個詞所指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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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夫人很快就又懷孕了。
和貴對於自己將會成為兄長的身份感到厭惡。
他不期望在和兄長分享了母親後,還要和一個尚在母親肚子裡的弟弟——或者妹妹,分享自己的母親。
但是——
止夫人卻抱著和貴,開心的說:“和貴要成為哥哥啦。”
笑得那麼溫柔、比陽光還溫暖的母親這麼說了——
他也只能扭頭答應了。
和貴也去問過國貴——當初自己出生時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然後國貴回答。
“可以多一個人照顧媽媽了。”
此時的和貴並不明白兄長所說的話。
不用等上幾年,他就明白了。
為了配合明治維新之後所提倡的學校教育,在清澗寺家的長子入學就讀後沒幾年,和貴也去了學校。
他很快就明白自己兄長從來沒有帶進家來的事實。
時常不在家中,往往每日都是在菊子阿姨口中“不知所蹤”作為去向註解的父親——清澗寺冬貴——的名聲究竟有多差。
在對父親的失望後,和貴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母親的身上。
越是和反面教材的冬貴做對比,就越是襯托出母親的潔白無辜。
當道貴出生後沒幾日,國貴正與和貴兩人在花園裡為母親挑選今日的新鮮花束時,聽到了草叢裡那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和貴向著聲音走去,國貴追著和貴而去,結果就是——他們兩人見到了衝擊性十足的一幕。
丘比看了一眼面前的畫面,一甩尾巴,跑回去找了澤越止。
——它作為世上最強的密探,只要是想知道的,就沒有隱瞞的可能。
“哦,原來如此。冬貴那傢伙和伏見在花園裡野合,結果被國貴與和貴看見了。”
澤越止對於這種三觀盡碎的事情,保持著“也就是這樣子啊”的冷淡態度。
丘比想說什麼,卻又沒有開口。
它看著澤越止抱著道貴,笑得一臉溫和的說:“快點長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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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必要的劇情都入手了,澤越止覺得她已經見到了路線的結局。
——在道貴三歲的時候,清澗寺止又被確診了懷孕。
夏米埃爾已經真得成了家裡的鋼琴老師。清澗寺家的後代,每一個人都有跟著他學鋼琴這門西洋人的高雅藝術。
伏見義康的打算落了空,而夏米埃爾最初因為冬貴的相貌而驚豔目光,在時光的流轉下,卻更傾向於了“澤越止”。
被伏見義康連名字都想要抹去的“夫人”,卻接二連三的和清澗寺冬貴生出了孩子。
這明明是伏見義康所期望的事情,這也是冬貴在他的安排下娶了澤越止的唯一理由。
為了延續冬貴的血脈,所以必須要這麼做。
可是為什麼這種事情卻不停止呢?
冬貴如果討厭她,厭惡她,為什麼還會和她生那麼多的孩子呢?
在澤越止那麼多年的形象構建下,沒人認為她會是個誘惑男人的女性。
她只是純潔無辜的站在高臺上,唯一會擁抱的成年男性,只有身為她丈夫的清澗寺冬貴。
明明和那麼多的男人有著肉體因緣,但是清澗寺冬貴卻奇蹟般的只有澤越止一個女人。
若他是徹頭徹尾的同性戀,那麼怎可能會和一個女人生那麼多的孩子?
若他是雙性戀,為什麼其他的女性他都毫不在意,就連目光都不在她們身上停留一下?
被困在清澗寺大宅裡的澤越止,託了冬貴這惡評在外的丈夫和三個出色的兒子的福,神秘感可遠遠超過“這個清澗寺家到底怎麼維持著那麼有錢的財閥世家的?”這個問題。
第四個孩子是個小女孩。
漂亮的小姑娘很快就能跟在兄長的身後開心的在花園裡跑著。
國貴與和貴兩個人視這個花園為禁地,可架不住毫不知情的道貴與鞠子在拉著他們進了花園玩了一次後,這兩個人就徹底的死心了。
對自己父親整日裡和來如不明的男人們廝混在一起的狀況死心了,他們草草放棄了將他帶回正途的想法。
尤其是當對伏見義康好感度十足的菊子,在國貴小心翼翼的徵詢下,毫無保留的將伏見義康與冬貴兩人之間的“友情”講了出來後,國貴恨死這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