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心玩出母子戀這種事情來就鬧大發了。”】
【“你以為我是誰啊?”】
澤越止對於丘比的叮囑非常的不屑。
【“我是攻略之神,放眼全宇宙,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在把握flag和路線進展的好感度上我都是無敵的存在。”】
【“嘖。”】
丘比學到了澤越止的口頭禪。
【“而且,我也做好準備了。”】
澤越止問著丘比。
【“和貴大學裡的朋友最近還有給他寫信吧。”】
【“對。”】
【“聽說夏目漱石在大學裡教書呢。”】
澤越止深恨自己沒辦法去一睹將頭像印在日元紙鈔上的文豪丰采。
她可想以後有機會冷豔高貴的對丘比說,我連真人都見過了,這紙鈔上的畫像一點都不準確。
【“你想做什麼呢?”】
【“幫我搞到和貴同學最近寄過來的那封信。”】
澤越止對丘比說了她想要得到的東西。
【“我要在信上加一段話。”】
。
。
有丘比幫忙,整封信做的天衣無縫。
而且丘比上了模糊效果,就連那位寄信的友人也會認為這是自己寫上的內容…
澤越止在信上加了那麼一段話。
【又及,聽人說,夏目先生(老師)在之前的課上時,曾經問英語句“I love you”該怎麼翻譯成日語。有同學回答“我愛你”,他便說“日本人不會那麼直接,翻譯成‘今晚月色真美啊’就足夠了。”】
丘比不懂人類的感情,自然也搞不懂多加這麼一段夏目漱石的趣聞有什麼意思。
和貴看到了信,一如往常的他將這普通的信給了鞠子,任憑她在晚餐時將這封信作為每月難得一次的趣聞念給大家聽。
澤越止曾經對丘比說,一個男人每個星期都鍥而不捨的給你寫這種日常的信,不是對你有意思那才怪。
但是和貴這幾年早就成了徹頭徹尾的家裡蹲。
他母親是個被清澗寺家圈養起來的無知無暇的女性,而他卻是自願留在這個籠子裡陪著她。
丘比也曾經問澤越止,需不需要它去查檢視和貴這反常的緣故,而澤越止則告訴它。
【“也就是擔心我會和他某個認識的人的老媽一樣,等老媽死了之後才知道死訊。”】
【“很有把握嘛。”】
【“當然了。”】
澤越止極有自信。
【“我可是對自己的重要性很有信心的。”】
鞠子唸完了最後的那段話後,在國貴如刀的目光注視下,縮著脖子,試圖想縮小自己的存在感,而她卻小心翼翼的看著餐桌上的母親。
止回了自己孩子們一個安撫的笑容。
她永遠都是那樣。就算是自己不明白的事情,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孩子會擔心的看向自己,雖然不明白,她還是會笑著告訴他們——
“我……不是很理解信上的內容,但是……是不好的事情嗎?”
國貴權威的給出了答覆。
“不,不是。”
“那就是好事情啦。”
止撫了撫胸口,舒了口氣。
連“我愛你”這句話都不理解意思的母親,卻全心全意的毫無保留的愛著那樣的父親。
家中的四個孩子們都紛紛低著頭,眼神複雜的看著面前基本吃完了的飯碗。
他們的心情澤越止猜得到,心中愉♂悅,但是依然面上從容不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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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越止對丘比說。
【“弄死我。”】
丘比睜大了眼睛。
【“你的任務沒完成呢。”】
【“啊,準確來說是讓我得上會讓人逐漸衰弱下去,一個月內能掛掉的病。”】
【“病因呢?”】
【“就說這是先天性的疾病好了。”】
澤越止隨口說著對她的常識而言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是我要死的很漂亮哦。”】
【“激發人體潛能,用壽命換美麗麼?”】
丘比看著澤越止,居然在她眼中看到“孺子可教”這個意思。
【“你小說看多啊?”】
【“不,你見過哪個日常遊戲裡的女性角色會死得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