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就能去外太空了呢?
在知道火星移民計劃的時候,澤越止滿腦子只有“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這句話。
月球作為一個衛星站是很不錯啦,但是離地球太近了,她倒是沒什麼感覺了,但是火星不一樣。
在地球上,你就算搬家搬到天涯海角,見鬼的律師還能找到你,讓你納稅繼承遺產,但是去了外星球,那就真得是天高皇帝遠,愛怎麼就能怎麼樣了。
如果不是突然冒出一個兄長來,她的計劃也不會被押後了。
而且,究竟去不去——這個問題居然被擺上了檯面。
真是太糟糕了。
混蛋。
。
。
高文注視著自從他再一次找到她後,就一直沉默不語的Saber。
能夠再見到這張介於少女與少年之間的面容,他就覺得很高興了。
能夠再與王相遇,就足夠了。
蘭斯洛特這種傢伙在此刻都被高文丟到了腦後。
“高文卿啊……”
澤越止終於開了口。
她已經打好了腹稿,現在只要看她的臨場發揮就行了。
“為何你要參加這次的聖盃戰爭呢?”
雖然很不想講“這是為了能夠有機會幹掉蘭斯洛特”,但是已經有了一次慘痛的前車之鑑後,高文早就用自己的騎士之名起誓,絕不對“王”再說任何的謊言。
雖然明知道他的理由會被王怒罵,但還是說出了口。
“我想和蘭斯洛特卿有一次堂堂正正的比試!”
“高文……”
這一刻在高文面前的,不是那位率軍縱橫,無往不勝的騎士王,僅僅是一位長者看著自己的侄子。
“你怨恨我沒有給你與蘭斯洛特堂堂正正比試的機會嗎?”
“怎麼可能?”
高文雖然懷疑過自己為何永遠沒辦法和蘭斯洛特在比武大會上相遇,但是他從來沒有懷疑過這是自己的王者在其中動了手腳。
他只是輕微的厭惡著蘭斯洛特的“好運”罷了。
“莫非——”
他從來不想,並不意味著高文是個蠢蛋。
恰恰相反,這是基於對自己的主君那無上的信賴。
“誒,我動了手腳。”
在死後,在這場聖盃戰爭的間隙,亞瑟。潘德拉貢承認了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
“我讓貝德維爾做的。在抽籤的時候也好,在你們的對局也好,想盡了辦法不讓你們兩個相遇。”
“為何……”
高文眼中含著悲痛之情。
這並非是出於被自己所信賴的王者背叛的悲痛,而是她居然為了自己(還有那個討厭的蘭斯洛特)做出了這種事情而感到悲痛。
“吾王啊,為何您要行如此之事……”
“貝德維爾也問過我。”
澤越止低下頭,任憑金色的碎髮垂在臉前。
她的一舉一動都為了攻略所服務。
這可不是遊戲,只要看看對話點點選擇框就好了,自己面對的也不是被既定劇情所框架住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