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就能在裡面閱讀相關的研究報告。
這個學院的佔地面積之廣不僅僅是因為裡面養了一群“成長完成”之後能夠左右這個國家的“怪物”——學生,而且還有數個不需要被外界知道的研究室存在。
和綠川學院坐落在同一片區域的普通人,根本不知道這所學校的外牆不僅僅是為了區別凡人和天才,還是為了將“危險”與“未知”阻擋在牆內。
對於現代而言簡直唾手可及的he武器製作流程,任何一個人只需要有網路就可以在網上自由的下載。當然了,製作的場地和相關的技術要求這些硬體條件就另外在說。
可是在五十年前,這些就是最高機密。
現在的“未知”和“危險”在未來的五十年後或許會被世人視作理所當然的之事接受,但是在此刻?
還是讓它們成為少數人才能“知曉”的事情吧。
在綠川學院裡面的是研究室,那麼理所當然的,與此相對的實驗室——又是在哪裡呢?
只要想一想在文獻中提到的黃金之王名下的那些龐大的資產,裡面能夠輕易地找出好幾個可以用來當做實驗室的場地。
醫院和研究所。
還有什麼其他的地方嗎?
在這個國家裡不僅僅存在聖盃戰爭,還有聖盃戰爭的副產品——萬能許願機——足夠龐大的靈力,可以輕而易舉地跳過“過程”直接迎來“結果”。
那麼既然有了聖盃,為什麼沒有一個能夠選擇王者的“石板”呢?
如果用漫畫的形式來表述的話,一定是大段大段的讓讀者眼花繚亂的文字,如果換做文字?
幾頁紙都沒辦法用通俗易懂的方式講述石板和超能力者,還有王者之間的關係。
在澤越止眼裡,超能力者和魔術師一樣,是徹頭徹尾的能夠用科學來解釋的存在者。
魔術師是非常可悲的群體,終生都在追逐著科技無法達到的絕頂——魔法。
只要用科技能夠做到的事情,就不是魔法。是魔術。
魔術師是一群追求者科技無法做到之事——即為魔法——的群體。
當然了,也有遠坂家這種一心追求者到達“根源”的特別傳統的魔術師。
然而對於這個時代而言,只剩下五樣是能夠被稱作“魔法”的“魔法”。
魔術師追求著這五大魔法,然而在澤越止看來,這五大魔法在丘比和阿克夏的手上,也不過是科技側早就做到的事情。
地球的水平放眼整個宇宙,實在是太落後了。
太過——可悲了。
無論是魔術師也好,被石板洩露出來的能量影響,沒能成為王,也不再算是普通人的超能力者,都太悲慘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所有的人都是孤獨的。
“人”這個字,是互相支撐的姿態。
這就是漢字最奇妙的地方。
這是世界上最後一門還在被使用的影象語言。
使用這門語言的人數,佔據五分之一的地球人口數量。
但是啊,要說人是互相支撐才能成為“眾”的話,就太可笑了。
人類就是一種,從出生到死亡,都是獨自一個的“孤立”個體。
“因為知道自己是孤立的,所以才會尋求‘集體’。”
澤越止看著面前的石板,覺得自己再廢話多少也沒什麼好處。
只是平白浪費時間。
她總覺得這個空間裡面的時間流逝的速度和外界保持著一定的比例。
總不可能在這裡面過去了多少時間,對外界而言也不過是眨眼的進度吧。
“那麼,為什麼會找上我呢?”
簡單來說,就連丘比找上門來,過了那麼久她也沒打算答應那個“白色魔物”的成為魔法少女的請求。
或者說是,最終成為魔女的請求。
要拯救世界也不要把我自己搭上。
只要一想到這裡,就只會讓她想起在那個虛構世界裡面相遇的“人柱”。
為了守護地球,而砍去四肢,被活埋在深坑中的少女,是“生贅”——活祭品。
但是明明被自己的同類——人類,如此的殘酷對待了,在生前沒有體會到一點溫暖,卻還被如此殘酷的對待了,哪怕被深埋地心,都沒有半點怨言,而是那麼溫柔地看顧著從未享受過如此溫柔對待的“世界”。
“我想救她。”
就算是在虛構世界還是丘比的面前,澤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