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
這個死老頭子快點和白銀之王相親相愛去吧。
這麼說來,青王快要不行了吧。
澤越止的心思一下子從聖盃戰爭轉到了自己得到的情報訊息上面。
在從班長大人那兒得知了國常路大覺這個名字,以及黃金之王的稱號之後,她就稍微和丘比討論了一下關於這方面的問題。
在前往冬木市的蟲洞通道里面,在遇上“守衛者”之前,她被丘比科普了一番這些“王”到底是怎麼一個關係。
【“總之,就是神秘側玩的把戲。”】
丘比的判定比起什麼現代的儀器都要靠譜。
某種程度上,澤越止相信丘比遠勝於世界上的任何一臺精密儀器的可信度。
連因果線都能切斷的“觀測者”,還有什麼比它們這個種族更可怕的?
就連身邊的這位常勝之王——澤越止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身邊的亞瑟王,與丘比相比較而言,光輝絢爛的英靈分身也不過是無害的兒童套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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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似乎處在無所事事的階段,為了處理與亞瑟王之間奇怪的默不作聲的狀況,拉芙倫澤說起了其他的事情,“我們這個世界的騎士王,和你不太一樣。”
“源自傳說的英靈終究是有差異的。”
亞瑟王倒是看得很開。
但是拉芙倫澤指著家庭餐廳對面的遊戲專售店,笑容滿面的說道,“我其實蠻喜歡那個遊戲的。”
她說的是“圓桌騎士團全員男變女”的那部設定神奇到堪稱奇葩地步的遊戲。
十年前第一次販售的初回版遊戲,在十年後已經出到了第七部續作。
亞瑟王只是看了一眼遊戲海報上的宣傳語就整個人的表情都不好了。
“其實這個遊戲還是有點地方說對了。”
拉芙倫澤看著自己面前的兒童套餐,上面還插著一面小小的英國國旗。
“亞瑟王與圓桌騎士的性別不一樣。”
“欸?”
來自平行時空的男亞瑟頭上豎起的呆毛,讓美麗的東洋少女笑了起來。
“我們這個世界的亞瑟王,是女孩子啊。”
亞瑟。潘德拉貢的表情實在是太過精彩,以至於澤越止覺得就為了此刻的這個表情,她來參加這場聖盃戰爭也賺回了出場費。
“我還是蠻喜歡她的。”
拉芙倫澤輕飄飄的給出了個結論後,也不說自己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情,也不說她是親眼見過那位“女扮男裝的亞瑟王”,還是從其他的渠道得知的關於她的事蹟。
然而如果丘比在這裡的話,它一定會說——
【“神大人,你不是扮演過那個角色嗎?”】
可惜丘比不在,澤越止只是繼續用閒談來鋪墊“拉芙倫澤”這個身份的真實度。
經過睡神修普諾斯的親身驗證,“澤越止”的外殼裡面是如假包換的拉芙倫澤——雖然二者其實是一個人,但是這一點卻沒有哪個神明能夠發現的了。
科學側的黑科技——
再一次感嘆科學側的深不可測之餘,澤越止忽然間想到了北歐神話的“諸神的黃昏”。
雖然從歷史的角度看,因為基督教的興盛致使了北歐神話沒能和希臘神話體系一樣,在沒有god的參與下完善到自成一個體系的程度。
但是中途夭折的北歐神系卻是明確的說明了一點,在諸神的黃昏裡,所有的神明都必死無疑。
雖然有細微的火種留下,然而這也並沒有什麼用。
她在思考的同時,也在靜等時間的到來。
她在等天色暗下,等第一縷月光灑在被黑夜籠罩的土地上。
拉芙倫澤是豐饒女神寵愛的女兒,只要在大地之上,她就得到無盡的偏愛。
在希臘神話昌盛的地方,拉芙倫澤踏過的土地上會鋪上柔軟的草地,當她想要停下休息時,自然有大樹可以成蔭。
當她感覺口乾舌燥,會有泉水從地底自動流淌而出。
當她感覺餓了,在她的眼前會有甜美的漿果出現。
整片土地將最柔軟最豐饒的一面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她的面前,對她求而不得的酒神狄俄尼索斯則許下諾言,只要她需要,不僅僅是這世界上的所有的美酒都予給予求。
陽光不是拉芙倫澤的主場,自然是因為厄洛斯金劍的緣故。
這個奧林匹斯山上最坑的神明將金劍射穿了阿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