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方還留了他這麼一個活動自如的,但是他卻已經沒什麼必要反抗了。
至於說向老爺子求救?論起在現實中的勢力,這些人比不了老爺子,可是面對巨大的能力差距,現實的勢力是不夠看的。尤其肖九身上突然出現在的災星的能力,星期二倒是有八成信他們說的——他們正在把肖先生,不,是四代掌門徐贛榆因為鎮壓厲鬼所受到的影響轉嫁到肖九的身上,否則,凡人不可能有那種能力的。
星期二老實的跟著他們離開了,六個披著人皮的,徐贛榆、周伯、李姐,那個李姐的弟弟,還有兩個不認識的,外加他一個鬼,兩輛車,開出了別墅區,直接上了高速,星期二不知道他們去哪,也不關心。只是安靜的坐在他的位置上,聽著他們擺佈。
他想的最多的,是肖九曾經說過,害怕有一天自己的能力會消失,而再也看不見他。現在,他以後真的再也看不見他了。不過也好,這樣不會讓他知道自己是被鎮壓在某個地方,可能就算是下一個千年也出不來。他現在要努力回想和肖九的曾經……
——至於他們說不會讓肖九也填進去,星期二沒問真假,因為都到這地步了,對方有什麼必要還要在這個“小事上”欺騙他呢?
畢竟他們是人的皮囊,路上還是需要偶爾下車解決些身體的需求的,一開始還有“人”留在車上看著他們,周伯也曾經想要和他說些什麼。但是他們發現星期二隻是很安靜的坐在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對他們沒什麼反應,到了現在,雖然周伯依然會留下,但也只是和他坐著相對無言的想著自己的心事而已。
這天晚上,高速路不遠處的小旅館,雖然星期二是鬼,但他還是和周伯同住一個雙人間,有一個單獨的床位。星期二繼續他的回憶,周伯在洗澡,這時候門開了,徐贛榆站在門口,他走進來,坐在了另外一張床上。
星期二的回憶恰好也到了一個階段,看著穿著肖九“衣服”的徐贛榆,作為一個鬼他卻連認錯的可能都不同,因為靈光完全不一樣,那種對大多數凡人來說不可捉摸,但對鬼來說卻無比清晰的所謂感覺也完全不同。
又過了一會兒,周伯洗完澡出來了,看著徐贛榆就是皺眉:“老爺,有事嗎?”
“有。”徐贛榆拍拍床,“和你過夜。”
這些周伯和星期二同時怒視著徐贛榆,周伯更是壓抑著憤怒的咆哮:“那是我兒子!”
徐贛榆挑挑眉毛,反而把外套脫下來扔在床腳了:“你不過和他在了一塊兒幾天,就把他當成你兒子了?早一千年就你們就沒血緣關係。原來的那個老的讓你不舒服,小的可是很不錯的。”
“出去!”周伯指著門口。
徐贛榆又看了看他,無奈一笑:“好……我也不急於這一時。”
他抬手拎起衣服,朝著門口走去,但是剛走了兩步,徐贛榆的動作忽然變得古怪起來,就像是卡頓了的光碟播放出來的畫面一樣,可是他自己彷彿絲毫也沒有察覺,原本還惱怒著的周伯叫了一聲:“主人?!”
“嗯……嗯?”徐贛榆扭頭,他依舊什麼都沒有察覺,可是連最簡單的回答都斷裂成了兩聲。
星期二也站起來了,不是擔心徐贛榆,而是肖九身上的靈光,正在從腳開始慢慢的重新變得像肖九,只是很緩慢。
“怎……怎麼……答……答應……了……了……”徐贛榆揶揄的笑著,依舊斷斷續續的回答著,直到他猛地劇烈的搖晃了一下,星期二清清楚楚的看見一個頭戴沖天冠,身穿灰色道袍,博帶廣袖的魂魄被從肖九的身體裡擠了出去!
129信與不信
陌生的魂魄剛一離開;肖九就趴在了地上。
此時此刻;星期二眼中的肖九實際上非常的兇猛而醜惡,一層深黑色的幾乎凝結一樣黑氣;包裹著他整個身體。黑氣是虛無的,但是對鬼來說卻又是真實存在的,星期二稍微靠近一點,黑氣就彷彿鑽進了他的身體裡;讓他暈眩而又疼痛。
可他還是衝了過去;即使身體彷彿被這些黑氣割裂了一般。他跪在地上,把肖九扶了起來。
肖九睜著眼睛;但是瞳孔放大到駭人的地步,更不要說焦距了,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小幅度的痙攣著,喉嚨裡也發出好像窒息一樣的極低的咳嗽聲。
周伯和被擠出去的魂魄在這段時間裡看來也是想要衝過來的,但是那些黑氣雖然讓星期二疼痛卻沒有阻撓他。當其他兩個非人也要做同樣的事情的時候,黑氣卻忽然變得猙獰卻活躍起來,先是周伯悶哼了一聲,後退幾步靠牆站著,接著古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