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有人敲了三下,推開了包廂的門,牧歌好奇看過去,卻是服務員打著分酒器來了。三人喝了兩杯,嶽金龍白皙的臉上泛起了酒紅,周崖給他又敬了幾杯酒,兩人交流得很愉悅。
牧歌則一直猜測著待會兒會是誰呢。
“牧歌,聽周崖說你每天都進行散打訓練,有機會我讓戰士們來跟你打一場!”嶽金龍說。
“跟你們專業的沒法比。”牧歌笑。
“謙虛了。”
門咯吱一聲,開了,嶽金龍面露欣喜,牧歌回頭,一襲軍裝的人站著。
竟是關映。
關映優雅地在牧歌身邊坐了下來,就像龍捲風襲過之後的狼藉心情,牧歌沉默半晌,都沒能找回凌亂的思緒。
嶽金龍高興地說:“牧總,跟關少將是舊相識?”
少將?竟然還有軍銜?
確定他不是在街邊買的軍銜職稱吧?
好吧,即使這樣的笑話也沒法讓牧歌感到好笑。還是周涯眼明手快嘴巴利,立刻站起來跟關映敬酒,說了許多恭維的話,諸如年輕有為之類的。嶽金龍也非常的欣喜,介紹著關映。此情此景,牧歌也只能舉起杯,以示禮貌。
牧歌表現得太異常了,嶽金龍好奇地問:“怎麼牧歌你好像……”
關映打斷他的話:“我認識牧歌,牧歌不認識我。”
嶽金龍恍然:“我就說嘛。”
周涯舉起酒杯岔開話題:“我們公司有幸能得到這個專案多虧了關少將,我再敬一杯!”
酒杯的交錯之中,稀釋了重逢的尷尬
關映對牧歌很客氣,好像兩個人真的神交已久卻是初遇一般。關映的話也不多,但都很得體,絲毫沒有以前的嘴賤。
果然,虛偽的人必須是變色龍。
酒不醉人人自醉。
牧歌沒有喝酒但跟醉已經沒有兩樣了,總之都是一腳深一角淺。
二月的山中還很冷,有些地方雪還沒有化,周涯快了兩步,湊在牧歌耳畔壓低了聲音:“上次滑雪場旅館那裡,那個老盯著你的,就是這個關少將,我怎麼覺得有點兒怪異啊。”
你的感覺,太遲了。
合同可以反悔吧?賠償金能支付得起吧?
沒有風雨哪來的彩虹,果然,是一個超級大坑又把自己埋了。
牧歌想起自己口不擇言時罵出的話:“一群瘋子!你一家子都是神經病!你們活該窩裡鬥到死抖到斷子絕孫!”
總是跟一群瘋子攪合在一起,自己也不正常吧?
嶽金龍喝得有點兒多了,拉著周涯給介紹高科技裝置,說到當前空軍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