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給你打電話又被你罵了一頓。今天早晨,老頭子宣佈讓我負責對外很隱蔽的軍工,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
這種負責不是當然CEO,而是遺產分配,難怪他們那麼高興而燕初那麼氣急敗壞。
嘖嘖,算不算合起夥來欺負燕初?
“燕初他是嫡孫,得到的肯定比我和關映加起來都多。”石漸維輕描淡寫。
沒辦法,自帶天賦——投胎技。
為什麼完全沒有我和土豪是朋友的自豪感?牧歌忽然想起個問題:“你是去軍工製造公司,又不是參軍,怎麼會很難出來啊?”
“不這麼說你就不出來。”
“你要把我拉哪去?”又被騙了!牧歌惱火地說。
“去見我媽啊,她那麼在意這些東西,好不容易實現了,我要告訴她。”石漸維加大了油門,車如火箭一般衝過去。
“你去見就行了帶我幹什麼呀!”牧歌跳了起來。
“她想見你。”
“石漸維!停車!搞什麼啊你!”牧歌看著車窗外的蒼翠的景色,把安全帶憤然一解。
“到了!”
到了?牧歌茫然地看著“墓園”兩個字,被石漸維拽了進去。
墓碑前,悲傷的白色菊花滴著露,花中是一張三十多歲女子的黑白照片。石漸維對著照片平靜地訴說了自己將執掌Y…C的軍工製造公司的事情,而後說:“媽媽,你最想實現的事實現了,你高興嗎?”
這是什麼語氣,牧歌側目。
“媽媽,是不是也沒有想象那麼開心?你費盡心機在你父親面前表現,是因為他的無視,還是為了財產?終於都有了,你卻享受不到了,如果地下有知,你會不會很難過?”石漸維自顧自地說著,將墓碑上的灰塵掃乾淨。
牧歌彎腰,無聲地與他一起擦拭。
石漸維望著牧歌,嘴角一彎,對著照片說:“媽媽,他就是牧歌,就是你準備了支票抽臉的那個小子。”
支票抽臉?牧歌無語。
富豪婆婆窮媳婦的戲碼要不要這麼惡俗?
咦?難道石漸維媽媽車禍去世時,正是自己禍害石漸維的時候?
罪過罪過,一不小心就調戲了人家兒子,牧歌雙手合十,默默地祈禱:阿姨,對不住了,支票就免了,您別找上門啊,我自己麻溜地滾。
石漸維勾住牧歌的手指,撫摩幾下。
牧歌彈了兩彈。
在陰風陣陣之中,牧歌殘留的怒氣也吹得消失殆盡。燕初是私生子,石漸維是青年喪母,二代都挺悽慘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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