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和他出來。
但是這個混蛋怎麼就這麼混蛋呢。
活該悽慘。
石漸維把被子一扔,緊緊擁著住了牧歌:“我可以製造一場死亡,讓[牧歌]從這個世界消失,留下只屬於石漸維的[牧歌]。”
你以為演戲呢?你以為辦案的都是豬?
“只要錢足夠多權力足夠大,總是可以遮人耳目的,牧歌,你信嗎?”
你不是動真格的吧?
靠,又是一個瘋子啊,萬一他真瘋怎麼辦。能屈能伸的牧歌睜開眼,發現石漸維竟然很認真。失身一次不重要,以後這輩子都要落得這麼悽慘,堅決不行。牧歌咬牙:“石漸維,這幾天算我以前欠你的,都還完行不行?”
“全部還完?”
“打斷我的腿也行。”你斷一次,我斷一次,就算能兩清了,我也犯不著總是內疚啊內疚。
石漸維笑著曖昧地蹭牧歌的小腿,腿與腿之間發出細細的摩擦聲,像濛濛的雨,癢癢的:“打斷?怎麼捨得啊?昨天你喊痛我都心疼得不行!”
心疼也沒見你停啊,牧歌忍辱偷生地談條件:“我們可以是朋友,別成為仇人。”
石漸維輕笑:“要想報仇我早就報了。”
朋友你不願意情人我不願意,仇人大家都不願意,請問你想怎麼樣?牧歌急躁了,這種談判能把人磨到死。
石漸維鬆口了:“當炮|友怎麼樣?”
牧歌瞬間就二了,二了大半天后暴怒了:“不怎麼樣!你是想玩我的吧?你想玩就直接說,我現在都被你綁成這樣了還能怎麼樣!石漸維,你太無恥了!”
牧歌在暴怒,石漸維卻很詭異而平靜地撫摸他的腰:“現在這樣,是你不情願的;如果只是那種關係,是你同意的;我要你心甘情願地接受我。”
你還知道我不情願啊?我怎麼可能情願啊!
“你好好想想吧,反正我調去軍工製造,一年也不一定能回來幾次。”石漸維悠悠地說。
一聽軍字,就很與世隔絕啊。
。
☆、以前戰鬥力100,現在掉成渣
作者有話要說:
☆【21】
回不了幾次?一年回一次也難保證,時間一蹉跎,石漸維說不定就把這事忘了呢,遊戲總有玩膩的時候嘛,更為合理的是,他娶妻生子,從此江湖不見啊。
等等等等有點亂,出去之後第一件事就應該去報案啊!
報案!報案啊親!
讓警察叔叔為民做主!
立刻把這個強X犯逮起來!為什麼還要管他以後回來怎麼樣?
稍等!
如果這混蛋真的被抓了,自己是不是又欠債了?這債是不是糾成麻團扯不清了?
一想就頭疼,一頭疼就想翻身,一翻身渾身都疼了,牧歌想痛哭流涕。不知不覺,目光投注到兩人的合照上——青蔥歲月,還都挺天真的啊,誰能想到這麼好的男生日後會變成一強X犯啊!
青蔥時代,鑄下的錯,總要還的。
牧歌慢吞吞說:“你要,說話算話,不能再做這種傻事。”
石漸維慢慢地笑了:“你也要說話算話,我想要了你不能無故拒絕,還要主動配合我。你儘管放心我會讓你也很舒服的!”
主動配合?
我還主動跟你……我打不死你!
石漸維的手摸向了牧歌的心口,牧歌悲慘地試圖主動一下,渾身骨頭咯吱咯吱地散架了,最終放棄:“漸維,我現在抬不起腰來,不如下次吧?”
以前是石漸維,現在是漸維。
這個走向親密的稱呼大大地取悅了石漸維,他的手伸向了手上的繩子。
蹭蹭蹭幾下,牧歌解放了。
牧歌第一反應是揍石漸維一頓,第二反應是揍成渣,第□□應是烤得太久了手都僵硬了動不了。
石漸維將牧歌抱了起來,從肩膀揉到手臂、從手腕揉到手指,一邊揉一邊說著不太熟練的情話,比如什麼我喜歡你之類的,把牧歌揉得內傷不止,又憋氣又窩火,勉強下了床,頭暈目眩直往下栽。
牧歌渴了,石漸維遞出飲料。
牧歌餓了,石漸維神奇地拿出了零食。
牧歌坐在陽臺的小凳子上,默默無語地吃著喝著看夕陽西落。石漸維坐在另一個小凳子上,擁著牧歌,一副很沉迷的樣子:“跟我以前想的一樣,這裡是風景是最好的。”
每一天風景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