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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出色,隱藏不了的。”

周涯反而如卸下重擔一般:“我不適合潛伏啊,石漸維開出的條件太優厚了,誰都沒法拒絕。”

“他讓你做什麼?”

“幫你建立一個分公司,監控你的動向,向他定期彙報。”

牧歌扶著額頭:“林飛知道嗎?”

“他是一個月前知道的,讓我適時提出辭呈,我舍不下'ZM',再三保證絕不會作出對公司有害的事——我也跟石漸維說明,身份暴露,不再接受他的錢了。”

牧歌說:“石漸維給你開出多少錢?”

周涯報出了一個數字。

牧歌笑得咬牙切齒:“真下血本啊,不知道他了為什麼!”

周涯幽幽回答:“愛情來的時候通常伴隨持續低燒,讓人耳聾目盲。”

牧歌望著周涯忽然笑了:“他是在亂砸價啊,把價位抬得這麼高,讓我怎麼留得下你?”

周涯眼睛一亮:“真的嗎?”

“唉!公司什麼狀況你也全部知道了,薪水往上漲是不太可能。分公司也是你的心血,如果願意留下。”牧歌在紙上飛速寫下一個數字,笑著說,“利潤分紅,俱榮俱損,這是我能出得起的最高價,你願意嗎——現在看是比石漸維給的少得多,但遲早會超過那個數字的!”

周涯接過那張紙,笑了:“這算是把我的青春買了嗎?……我願意!”

兩個人剎那都輕鬆了,一貫深沉的周涯也開起玩笑來。

牧歌嘲笑他這個間諜一點兒都不專業,哪有屬下跟貼身保鏢一樣。周涯無奈地說他真拼命了,總覺得愧對牧歌,否則也不會玩命一樣督促著把'ZM'趕出來。

牧歌跟林飛說了周涯這事兒,林飛鬆了一口氣:“老早想和你說,又覺得周涯這人不壞,就壓著等他自己提出來!”

牧歌鄙夷:“行了!就你那心眼誰不知道,還不是逼著周涯把'ZM'弄出來!”

“哈,既然他都坦白了我也坦白啊,燕初逃獄後、你回來的那段日子,石漸維說你特別危險,所以我也……喂!別掛!我只是替他說了幾句話——比如建議你接受他的金融投資等——這其實也是出於公司的現狀最明智的選擇。”林飛撥出一口氣,“那些投資公司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是我自己辛辛苦苦找的,你儘管放心!”

“一堆臥底,放心才怪!”牧歌無語。

掛了電話,牧歌輕鬆了很多,石漸維的所作所為,只是因為喜歡,而想竭盡全力地保護。會被感動嗎?人非草木,怎能沒有觸動,可是,這種窒息一般的禁錮,恰如他第一次將自己囚禁。無論如何,都很難轉化成感動,反而會變成畏懼和疏遠。

第一次戀愛的石漸維,真的需要被好好教育一下。

牧歌呆了下來了,燕初來過好幾個電話,一次比一次膩歪,翻來覆去地威脅他,不許跟關映有什麼關係。牧歌沒好氣地回答忙得要死,每次都快快地結束通話,不給燕初膩歪的時間。

這樣過了一週,這天晚上十點多,牧歌乘著月色走回宿舍。軍隊裡,山多樹多,道路不平,半路,風呼呼的,樹嘩啦啦作響,忽然一道黑影閃過,牧歌警覺地站住,渾身神經繃緊,拳頭攥緊,大吼一聲:“誰!”

哨聲,應聲而起,輕而脆。

循聲看過去,只見旁邊的白樺樹倚著一個人,身姿如白樺修長美好。噠!噠!打火機亮了,映照他的臉。

燕初,竟然來了。

“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哼!是不是心虛了啊?還故意掛我電話!”

燕初氣呼呼地將他一摟,牧歌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擔心之餘,是莫名的甜蜜,從胸口溢到眼睛裡,只覺得靜默的白樺林都變得詩情畫意起來。牧歌擁住燕初的臂彎,臉龐蹭了蹭頸彎,已給淡淡的熟悉的香水味縈繞。

燕初安靜了,回應地撫摸牧歌的背。

擔心被人發現,牧歌鬆開燕初,燕初察覺,不滿地輕踩他一腳:“不許動!我天天想夜夜想,好不容易見上了!”

見上也得看時機啊,這種地方是見面的地方嗎?

牧歌牽著燕初偷偷摸摸走了好遠,找到一個偏僻的地兒,離軍隊遠遠的,緩坡連緩坡,密密扎扎的樹、石頭,連燈光都沒有,只有一條人踩出的小路。燕初高興了,抱著牧歌親了好幾口:“這個地方好,適合偷。情!”

牧歌無語,問他怎麼有閒空來這裡,燕初嘻嘻地笑,說他最近給石漸維找了不少麻煩。

“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