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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不會丟下受傷的同伴逃跑,更別說,”他挪了兩步,站在賽巴斯和敵人中間,“你是為了救我。”

“即使我是惡魔?”賽巴斯輕笑道。

“那沒有關係。”夏爾的回答如鋼鐵般堅硬。

“即使我留在你的身邊只是為了取走你的靈魂。”

“你大可以試一試啊,”夏爾露出那種記憶中嘲諷的笑容,“不管你是誰,敢用髒手碰我的靈魂的話,我都會狠狠地把你揍上天。”

夏爾最後總結道:“我的靈魂,只屬於自己。”

看著即使沒有經歷那些殘忍而黑暗的過去,卻依舊露出記憶中相同堅韌光芒的夏爾,賽巴斯笑著垂下頭,心裡默默唸道:讓我來看看,這樣美麗的你能走多遠,我小小的,國王啊。

沒有騎士的國王確實走不了多遠,雖然pose擺的很帥,開頭的宣言也足夠震撼,但是實際交戰還沒有一分鐘,夏爾就又一次被抓住了。

這次一起被抓住的還有賽巴斯。

“完全不出所料的喜劇發展啊,少爺。”明明臉上的肉已經沒剩下多少了,但是剩餘的肌肉還是詭異地扭曲成一個笑臉,隱約能勾起平時對於賽巴斯那種溫柔笑的回憶。

總感覺這個傢伙即使變成骷髏,還是會用咯吱咯吱的牙齒做出笑的樣子,讓你牙癢癢地想打他。

“你以為現在這種狀況是因為誰啊!”

“啊咧啊咧,難道不是因為很容易被綁架的調皮少爺嗎?”賽巴斯揶揄道,心想估計少爺又要露出那種生氣但是又強自忍耐的可愛表情了。

那是沒有和託蘭西混過的夏爾,換句話說,只有節操君還安好的夏爾才會生氣也忍著,然後藉機不失貴族身份地小小報復。而和託蘭西混過的夏爾。。。

他冷著臉,一腳,踹在賽巴斯臉上,趁這個傢伙無力反抗,把他踹倒在地上,使勁踩。

“你剛剛說什麼啊?原諒年紀有點大,耳朵不太好的夏爾大人沒聽清楚,有種再說一遍啊?啊?”

節操君早就被託蘭西玩壞的夏爾,終於明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算什麼,對待託蘭西那種人渣,必須要老子報仇,從早到晚。

這不有仇當場就報了。。。

這時候夏爾忽然發現了一絲不妥,他抬眼望去,圍著他們的村民不知什麼時候隱去了身形,空蕩蕩的湖面上,只映著一輪勾月。而那月的顏色,是紅。

紅月下,濃霧中,還有聽不到一絲蟲鳴的湖邊,忽然響起一陣悠遠的歌。

挽弓滿弦如霹靂

火失凍夜空

離別之歌若哭吟

射君落九天

深深刻在心中的

是遺忘久遠的回憶

是被詛咒的誓言

成為反覆私撤的傷口

如果這一刻是註定

至少讓我最愛的人來動手吧

無法抗拒的這力量

如同黑暗將他吞噬

業火貫穿如螺旋

塵世若顛覆

冰紅之吻若血痕

射君落九天

“這是。。。什麼?”一曲終了,夏爾看著空蕩蕩的水面呢喃道,歌裡的悲傷侵襲著他的胸膛。

“大概是指,親手殺死愛人的心情吧?”坐起來的賽巴斯說道,“描述一個人親手射殺自己心愛人的情形。”

“為什麼,如果相愛的話為什麼還要殺死對方?”

“誰知道呢?”賽巴斯輕輕嘆道,像想起什麼似的眼睛放空,“人類。。。總是有著各種。。。‘無可奈何’的理由。”

視角轉到葉輕舟這裡。

踏入迷霧,只是閉上眼睛再張開的功夫,景色就完全變了個樣。

他現在站在村口,遠遠能看到一個有十幾米高的柴垛架在村子中央的空地上。因為他進來的時候懷裡還抱著安德烈,所以兩個人沒有分開。

“這就是,所謂的鬼鎮巴茲洛夫了吧?”他自言自語道,有幾個拿著火把的村民從他旁邊經過,卻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似的,徑直穿過他的身體。葉輕舟伸手去抓那幾個人,明明眼睛能看到,但是手所觸及的地方確實空無一物。

“就像我給你說過的,這裡所發生的一切,不過是在無限重複曾經發生的故事。”安德烈對葉輕舟說道。

“那麼這一切呢?”他指向往村子中央聚攏的人群,“他們都是剛剛遇到的那種情形嗎?”

“你聽說過回馬燈劇場嗎?其實這裡的原理應該和那裡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