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藏匿的軍火被發現,但是這不是無法解決的問題。如果事情真的到了沒辦法瞭解的程度,就讓火焰結束一切吧。
把屋子裡的人,無論是誰統統殺死,然後一把火燒掉所有的痕跡,事情就結束了。
眼睛的餘光掃到蘇格蘭場裡混著的幾個不知屬於哪個部門的便衣,還有女王明明已經讓蘇格蘭場插手,卻又命令託蘭西出馬的詭異不協調,一切。。。沒那麼簡單。
“吶,克勞德。。。”託蘭西拽了拽他的袖子,作亂的手被反握住,“我們回去吧,到了下午茶時間了。”
“說的也是,畢竟如果連屋子也沒辦法進去,即使是女王的蜘蛛,也只能妥協了。”
對話的音量不大,卻讓那青年的臉色白了一瞬。
“等等,如果這樣回去,你們難道不怕女王責怪嗎?”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啊!畢竟我剛剛繼承家族,有些事情處理不好,相信女王也會看在我年級小的份上饒過我。”無奈地聳了聳肩,託蘭西望向那青年的神色帶著幾分不懷好意,“反正我可沒什麼重要的人困在裡面,所以即使整個工廠因為什麼奇怪的原因燒光了,和我也,沒關係哦~~”說完這樣殘酷的話,他發現葉輕舟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瞧著自己,“你幹嘛那樣子看著我!”
“不。。。”推了下眼睛,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少年,剛剛我兩的思想奇異的同步了。
“你們這些貴族!該死的貴族!完全不瞭解別人的痛苦!”青年發怒了,於是他輸了。交涉中,先失去理智的人是輸。
“那麼就讓開,如果想讓別人瞭解你的痛苦就說出來,如果想解決問題就積極地配合。那麼我來問,你來答,你知道里面被困的那個孩子是什麼身份嗎?”
“比起那種奇怪的問題,還是裡面的工人比較重要吧!”
“看來是不知道了。”失去談話的興趣,葉輕舟分開人群,和託蘭西一起,走向工廠的建築。
沒人阻攔他們。
或者說,沒人敢和這個怪物般的男人對上。
走到建築下,一個便衣男子攔住葉輕舟,“對不起,對方只要求託蘭西一個人進去。”
葉輕舟推開他的手,繼續跟著託蘭西。“我也得道歉,沒辦法遵守你的約定,畢竟我是老爺的執事。”
他只是往前走了一步,立刻一顆子彈打在他腳邊,工廠的某個視窗傳來一聲怒喝:“滾回去!讓託蘭西一個人進來!”
託蘭西整個人都僵硬了,他摸著手上的戒指,力氣大到快捏彎它。他望向葉輕舟,像是在徵求意見,更像是在尋求保護。
“你敢不敢一個人走進去?”他問託蘭西。
“不敢!”斬釘截鐵地回答,連一絲猶豫都沒有。
後面的幾個蘇格蘭場的探員笑了起來,不過託蘭西一點也不在意,他就是這樣的人,膽小也好,恐懼也好,他就是這樣的託蘭西。
他沒有什麼好偽裝,低賤就是低賤,惡俗就是惡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