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相跟“夏躍春”有些三分的相像,神態卻跟“阿初”有幾分相似。
他默默地看著放在桌子上的皿器,無奈地搖搖頭。 這時,遠藤高友進來了。
神內看著他的臉,調侃道:“您今天又來,免費找我幫你檢查這兩副五指山的畫啊?”
指著他的臉說:“今天的畫,畫重了些,不好修整,可能要給錢。”
“少給我來這套,我是軍人。找你這個軍醫看病還要給錢的話,那我就是傻子!”
“嗯~有點自覺。”神內彌嘴微笑拍著手。
“你。。。”遠藤氣豉豉指著他道:“我今天來不是聽你哆嗦的!大佐讓我帶話給你。”
“有什麼話?說吧。”神內挑眉道。
“他說讓你儘快把楊慕次給弄醒,然後聽從我們的擺佈。”
“放心,我已經每天都在給注射他藥物。晚上呢~我就按照你們給的臺詞,像個爸爸哄小孩的一樣,在他床邊給他講事。” “我很懷疑你的醫術。”
“我很榮幸的告訴你,我的催眠術,在日本可稱第一名,這是人人都知道的。當然我也不否認,我的醫術有多精闢。”
“我看你就是個庸醫!”
“知道就好。免得我哪天一不小心會把你給治死,我可陪不起。”
“行!算你狠!”
“不,不,不,我是醫生,不是神。這些不在我範圍的廢話,儘量少來煩我。”
“你敢說大佐煩?不怕我去告訴他嗎?”
神內彌著嘴,雙手擺攤地說:“隨便你。不想讓臉上好的話?反而更想再加上一筆畫的話,您請隨。”
說完,做對他了個請的手勢。
“哼!你別以為你自己有多清高,當年你還不是一樣,愚不可及!要不是大佐,你早就讓人給打死了,哪還能有今天。當初的雷霆計劃,你也不是一樣愚蠢到要一個支那人來完成。真不知道大佐是怎麼想的?還讓你在這給我貓哭耗子假慈悲!” “說完了嗎?發洩完了嗎?”
“沒有!”
“我告訴你們,我是人,不是工具,我是醫生,更不是什麼剎子手。要麼開除我,要麼給我出去。”
“哼!沒用的工具。”
遠藤出去後,神內就重重地坐到了椅子上。雙手抱頭,不知在想著什麼憂愁的心事?
作者有話要說:
☆、懼心長夢
沉睡在地上的人,無力地撕咬著乾癟的嘴唇:“水。。。水。。。。”
沉重的身體像一塊寒冰,深深刺進每根骨骼裡。
他漸漸地睜開了雙眼,看到眼前一片灰濛濛的迷霧,天空上有很多黑漆漆的雲層。
像把天空中所有的雨水,都通通包攬著裡面,顯得極為詫異。 他起身坐了起來,打量著周圍環境。像是在一處,充滿陰霾迷霧的森林裡。
他靠著一棵像有著百年的大樹,抬頭望了望,樹枝像一把大大的雨傘。
樹上的每一片灰黃色的樹葉,飄蕩著幾片葉子,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隨手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