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自己清洗時也不是沒碰過,卻從未想過它能如今日一樣腫脹如棗核,硬挺挺地甚是嚇人。小龍女察覺到她的遲疑,引著她來到更下方的溪谷之中,她甫一觸碰就驚得縮回手來,喃喃問道:“怎地這麼……這麼……”
“這麼溼?我平日裡不是和師姐一樣嗎?”
李莫愁認真地搖搖頭,“差遠了……差遠了……”
少女的手貼著她的手潛入其中劃過,沾溼了指尖,又帶她回到剛才那腫脹的硬核處,道:“師姐自己有感覺的,我……我進去了?”
李莫愁惱她總是要問這些難以啟齒的問題,咬著嘴唇不答話,小龍女只當她答應下來,二指深入其中,重重頂在最深處。
李莫愁只覺自己的三魂六魄都要隨她一頂頂出天靈蓋,腦中暈眩不止,好一會兒才將魂魄歸位,而她的身體卻已自發地隨著深入其中的指尖擺動。被喚醒的慾望就像是古墓地下那一條奔湧的地下河,她在河水不斷的沖刷中失神,心中卻清晰地明白自己在盼望什麼。
盼望著中毒似的終點到來。
小龍女整個覆在她身上,肌膚摩擦擠壓產生的戰慄把她最後的退路也堵死了,她別無選擇地被奔流的河水沖走,身軀攣縮,眼前卻有什麼東西接二連三地爆裂。
“師姐?……師姐?可好了?我……我出來了?”
李莫愁在她的呼喚中回神,輕輕點頭,小龍女淺淺笑著,在她身旁躺下,把她圈在自己懷中,輕聲道:“師姐累嗎?”
第26章
李莫愁又搖搖頭,“師姐武功高強,哪會這麼容易累?”
她說著便覺得一隻手在她小腹上輕揉,那處果真有脫力般的疲累。她從未想過此事這麼累人,現如今她懶洋洋地不想動彈,視線無意間掃到手臂上,卻覺得有些不對。
她今年已有三十歲了,身上的面板依舊白嫩不輸少女,可手臂上本該有守宮砂的地方,卻細白無瑕。
守宮砂……沒了……
李莫愁本應起身發怒,將奪她貞操之人斃命於掌下,可她現在竟然提不起一絲力氣來發怒。腰上源源不絕湧上的熱氣化掉了她最後一絲堅持——曾有人在她少年時朦朧地告訴她,情事能讓女人化成一灘水,她也曾朦朧地想過會在某個俊俏的少年郎身上化作一灘水——可她從未想過真正讓她化了的人會同是女子,更從未想過會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小龍女。
造化弄人,非吾所願。
她恍惚睡去,一夜無夢,再醒來時周遭已是大亮。光從草屋的縫隙處滲進來,雖然昏暗,她仍是覺得刺眼。
這十多日來,她夜夜與小龍女同眠,已習慣了身旁有個人。只是一動之下,那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立刻從腰間奔竄上來,她嚇了一跳,低頭看見腰間被子下突起一條手臂的形狀,搭在自己腰間。
淺淺的氣息吹拂在她後頸上。李莫愁驟然驚醒,許是她的動作吵醒了身後的人。腰間那條手臂動了動,忽地按在她胸口上,按得她向後一仰。
她悶哼一聲,徹底吵醒了小龍女。
“師姐?”小龍女略顯急切,“你不走吧?”
李莫愁略覺莫名:“我上哪去?起來練功吧,已拖了許久,再拖上幾天,只怕荒廢了。”
是夜後,小龍女似是恢復了許多,不再向李莫愁央求,只是仍要和李莫愁同床共枕,要與她肌膚相貼不可。
李莫愁明知這樣必埋禍端,可也從未拒絕過她的任何過分要求。只暗自寬慰自己:此乃我古墓派內之事,不殺人不放火,又與旁人有何相干?
她心底甚至隱隱盼著小龍女來黏她來纏她,卻又不敢深究為什麼有這樣的期盼,只能歸結為年紀漸長,對舊日時光越來越留念,喜與舊識呆在一起。
小龍女又恢復了一片淡漠,清麗絕俗的臉上半點表情也不見。她每日下午喚李莫愁起來做飯,待日落昏暝時練功,漸漸與平時無異。
如是又過了兩個月,本該是李莫愁出門的日子,她卻不敢離開,小龍女知她何意,便道:“師姐若是不走,便助我練功吧。”
她二人雖平日裡吐息打坐勤練不輟,但其實已到了瓶頸階段,若要想再有精進,則必須得專注衝過去不可,小龍女尚且停在第七段,而李莫愁比她還差一些,第七段尚未練成。對於武功一事,李莫愁實是甚有追求,但小龍女前日裡的狀態,她自然不敢提練功之事。
玉女心經雙數為“陽退”,可隨時休息,單數為“陰進”,就不但需要專注,還需要有人從旁協助,半點馬虎不得。因她的第七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