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月光從另一扇窗子透進來。她似乎聞到了月光的氣息，清冷之外卻有一絲絲甜意。兩具身體因摩擦而升溫，隨著指尖深入抽出而不斷呢喃的少女一聲聲喚著“師姐”，李莫愁又被這一聲聲的呼喚所蠱惑，漸漸失卻了控制，一下重似一下地貫穿著她的身體。

當日小龍女在她體內進出的節律反反覆覆在腦海中著魔了一樣迴圈著，她的呼吸也愈見粗重，一隻手託著這少女的腰，另一隻手則在她身下努力地探索著。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而彷彿是都找到了一件最有意思的事情，可以永遠持續下去。

李莫愁時而捏著她的臀肉，好叫撞擊再重一些，時而又將胸前跳動的殷紅含在口中逗弄。少女細碎的呻吟撒了一地，兩人粗重的呼吸聲倒是相映成趣。那小孩兒終於受不了似地死死攀在她身上，胡亂在她頸中亂親一通，那潮溼的甬道則用盡全力壓榨著入侵者，可當李莫愁要抽出來的時候，才感覺到其中的嫩肉傾盡全力地挽留她。

“師妹，師妹……龍兒……好了沒？”

小龍女微微搖頭，輕聲道：“師姐，抱我。”

李莫愁伸臂摟緊了她，取笑道：“這麼喜歡師姐抱？”

小龍女卻正色點頭：“師姐抱著，便覺得天下沒甚可擔憂的事了。”

李莫愁下山的這十多年的時間裡，漸漸變作了一個喜怒無常、心狠手辣的狠角色，旁人無不著意巴結她、奉承她，小心揣摩她的心意，可說出來的話能稱她心意者少之又少。

這師妹從不奉承她，可說出來的話卻叫她十分受用，聽了便心生歡喜。

“那今日晚些起來可好？我多抱你一會子。”李莫愁拉著她一道躺下，聽著她細細的喘息，續道，“那九陰真經上的功夫……”

小龍女卻道：“不，不必師姐抱。”

她脫出李莫愁的懷抱，倒叫李莫愁心下惱怒，直斥這小孩兒不知好歹，不料小龍女轉瞬就壓在她身上，道：“師姐，那九陰真經上有一門功夫——”

月光灑在她側臉上，將那白玉般的臉龐鍍上一層月輝，眉如遠山，眸似水中兩顆黑葡萄一般，雙唇似含著硃砂，李莫愁甚至不及聽那嘴唇裡吐出了什麼字，一瞬間像是被什麼擊中了一樣，只是呆呆地看著那嘴唇一開一合。

“師姐……將衣服脫了。”這渾身似籠在白紗裡一般的少女坐將起來，順便拉了她一把，一隻手在自己肩頭拂過，李莫愁也抬起手來拂在自己肩頭上，那一層薄薄的衣服本就搖搖欲墜，在她一拂之下飄然滑落。

她張開手臂，又道：“師姐，來……”

李莫愁竟頗為聽話，毫無以往忸怩的神情，就朝她懷中撲來。她伸手接住這具溫熱的身體，低頭見懷中人眼色嫵媚，貝齒輕咬下唇，透著些許羞赧，但仍是漸漸湊過來，與她吻在一處。

忽地她腰中一痛，李莫愁往後仰了仰，五指似爪，扣在她腰間含而不發，秀眉微蹙，冷聲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小龍女續道：“九陰真經中有一門功夫叫‘移魂大法’，師姐覺得如何？”

“哼，厲害，當真厲害……”她手中稍稍使勁，小龍女知這回得罪了她，只得討饒：“師姐莫生氣了……瞧來這功夫的關鍵在內力強弱上。師姐強過我，只迷了一會兒便清醒過來，還未撐到……”

李莫愁冷笑道：“你方才叫我幹什麼了？”

小龍女正色道：“練功之時等師姐磨磨蹭蹭脫衣服尚且要等一陣子，是以方才不過是叫師姐自己脫了衣服……”

李莫愁推開她，撿起床上的衣服披在身上，道：“你叫我脫衣服做什麼？你若是不願意多睡一會兒，起來練功便是，消遣我做什麼？”

小龍女錯愕道：“我怎是消遣你？”

李莫愁卻是面如寒霜，“今日什麼事都為你做了，你還有甚不滿，為何要脫我的衣服，叫我做下……做下這等羞恥之事？”

小龍女仍是不解：“我喜歡光身抱著師姐，為何這也是羞恥之事？”

李莫愁更怒，一句“男女授受不親”衝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這同男女毫無關聯，兩個女人不著寸縷親親熱熱，書裡幾乎沒有半點說法，她甚至不知從何與小龍女說起。

她見這少女皺著眉頭，眼中似有哀切之色，又不忍心見她失望，只得回過神來，輕輕抱著她，低聲道：“你叫我不知羞地在人前脫衣服，成何體統？師姐的面子都丟光了。以後莫要這樣，我自然不會同你生氣。”

小龍女聽罷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