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叉腰怒道,不管陸延怎麼扯她衣服都沒用。司徒鬱悶地吸了一口煙重重地吐出,看向小哥,小哥也看著他,那眼神不知道是在等道歉,還是其他的什麼。
“好,這次是我不對,你想說什麼就說,別理我。”司徒的語氣雖然不夠誠懇,話是說到了。小哥看著司徒,司徒扭開臉踹開達子柯又抱起麒麟繼續睡覺去了,麒麟只能無奈地趴在司徒支起的大腿上,頭擱在膝蓋上看著小哥,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地面。
“哎呀,小哥,他也道過謙了,你就別跟他一般見識了。快告訴我你家住哪裡喜歡什麼討厭什麼生日幾號,說三天三夜都沒關係,完全不用跟我客氣。”陸詩詩激動地又湊到了小哥身邊,只可惜小哥又回到了原本的狀態,默默地吃起了食物。陸詩詩的笑容保持了一分鐘,在完全被無視後直接洩了氣,心裡開始詛咒起司徒來。
“阿嚏,”司徒重重地打了個噴嚏:“我操,誰想我了。”
陸詩詩翻了個白眼:“不要臉。”
黃昏時分幾人整理了行囊準備輕裝上陣,達子柯留守看著易來福。易來福早就醒了,看自己被五花大綁也明白了個大概,他不吵也沒鬧,只用惡狠狠的目光瞪著眾人。
司徒把匕首插到腰間把蹭著褲腿洗澡的麒麟推開,嘖了一聲看向陸延:“我操,老子花錢請你們來,怎麼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為,去村裡探個底還要這麼多人去?”
陸延說:“老大,您的錢可太好賺了。別人請人都是先付定金,事成之後才給全額,您是一次性付清,就不怕有人中途逃跑?”笑了笑陸延繼續說:“如果是我和詩詩一起去,我肯定隨便轉一圈回來說看不到人,我跟師兄又不太熟他的死活與我無關。這樣這次活動就可以終止了,反正錢已經拿到,不費吹灰之力。”
司徒叼著煙無語了,他確實不怕人中途逃跑,如果他回去被他查到了直接弄死,只是正如陸延所說,如果他只是拖時間隨便溜一圈回來說沒找到,他也沒轍,人手不夠陵墓不明,就要重新來過。
“你帶他去就行。”司徒指著小哥做垂死掙扎,他現在的狀態極其不穩定不想跟小哥呆太久,能避免就避免。陸延同情地拍拍司徒的肩膀,說:“老大,我把您保鏢帶走了誰來保護您周全啊,您要是有個閃失連收屍的人都沒有,就當是散步消食吧。再說如果我們手腳不麻利闖了貨還得您出馬做抉擇,誰都說不準是不是。”
司徒無語,瞪了小哥一眼罵道:“看雞毛啊,帶路。”
小哥瞥了司徒一眼,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往回路走去,司徒安頓好麒麟讓達子柯看好,在許諾加工資後,達子柯立即把麒麟捧成爺好吃好喝地照顧起來。
“我們就只有今晚一次機會,最好是在不驚動村民的情況下救人。這村子雖然不大也有百來口,這要鬧起來可就要費點力氣屠村了,犯不上。”陸延邊說邊招呼陸詩詩跟上,司徒啪嗒啪嗒地玩著打火機蓋,問道:“就算你能悄無聲息地把人救出來,人突然沒了他們總會找的吧?還有那個易來什麼的,你還能放回去?”
陸延嘴角一勾:“我自有打算。”
司徒一看陸延並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小小鬱悶了一下,畢竟被吊了胃口。幾人快走了半小時在入夜前趕到了村口,悄悄觀察了一會無聲無息地潛進了村中。村子裡非常安靜連雞鳴狗吠都沒有,簡單商量了一下覺得分頭尋找沒多大用處,所以直接朝村長家溜了過去。
“天剛擦黑,就算村民不愛走動,要是不小心撞到個人怎麼辦?”陸詩詩擔心地說。
陸延想了想:“這樣吧,我們先去之前的婚房整頓一下,剛才看流水席還在,估摸著今天是第三天了,也可以看看究竟是怎樣的冥婚,我挺好奇的。”
司徒不想去,婚房已經成為他記憶中不堪入目的黑歷史了,他可不想舊地重遊觸景傷情。只可惜他的發言權沒有任何意義,被小哥從背後推了兩次後就不得不跟上陸家兄妹的腳步。
幾人左閃右藏地溜到婚房前發現裡面點著蠟燭火光搖曳,貓著腰觀察了一陣並沒有發現有人在走動。陸延本想讓小哥去看一看,誰讓他身手好,不過一想他不愛說話只能自己去了。陸延讓幾人原地待命,他就地一滾滾到窗前小心地往裡一看,赫然看到房屋中央擺放著一口陰森烏黑的棺材。
這……什麼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 _(:3 」∠)_司徒你不跟來這文還怎麼寫啊,你就忘了老大這事吧,叢林中人人平等,身手才是說話的本錢,一切見小哥行事!
_(:3 」∠)_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