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大操一聲跳下床來回踱步,這他媽……不對啊!如果真不是幻覺,那……司徒下意識地掃了眼房間的擺設,頓時又操了一聲,現在唯一能想到的也說得通的是,小哥對調了兩人的房間,怪不得司徒的手機在小哥那裡,怪不得淫|亂的床單幹乾淨淨,怪不得開房時吧檯小姐曖昧的眼神……
司徒氣得擠不出一個字,用手指點了小哥半天,罵道:“你說你騷不騷,騷不騷!舔著個臉誘惑老子,還他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你說你是不是欠|幹!是不是欠|操!”
小哥的平靜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天生沒感情,他整了整凌亂的衣服,看著抓狂的司徒,無比冷靜地說:“是你以為是幻覺。”
司徒真想仰天長嘯。
“老子能不以為是幻覺嗎!之前你還說別管我別碰我之類的,你他媽還在跟老子冷戰啊祖宗!突然就脫光了在老子跟前搔首弄姿,不是他孃的幻覺是啥!你說啊!”
小哥不滿:“誰搔首弄姿了!”
重點呢!
司徒大吼:“你啊!”
小哥又問了一遍:“誰搔首弄姿?”
司徒立馬慫了:“是我,是我行了吧!是我挺著個老二搔首弄姿把你操了,行了吧!”
司徒有點洩氣一屁股坐小哥身邊,然後扭頭看著小哥帥氣的側臉。
“起靈。”
司徒一手放到小哥的手上,小哥低眸看著司徒的手。
“你就是我一生的幻覺啊。”
……
兩人相對沉默,司徒嘆了口氣,問:“你到底怎麼想的?”
小哥被盯得有些不自在,輕聲說:“試試。”
“試試?”司徒一臉不解。
小哥頓了一下,才回看司徒。
“做|愛。”
司徒此時無比冷靜無比自豪無比得瑟,賤笑道:“你是不是被老子操|爽了捨不得走了?”
“……”
小哥反射性地就一個手肘擊向司徒小腹,司徒用小臂一擋,再反手把小哥按到床上。
“嘖嘖,”司徒笑得更賤了,“你知不知道十年前,你怎麼留下的?”
小哥剛想反抗,聽到司徒這麼說,就沒動。
司徒嘆息一聲說:“當時老子在街上閒逛被你撞了一下,我操,老子可是黑道老大牛得很,你個小屁孩毛都沒長齊竟然不下跪道歉繼續走,那給老子氣的,讓小弟把你逮起來綁床上往死裡操。本以為你那麼剛烈,要是把你操哭了肯定傷你自尊傷得飛起要自殺,怎料你這個小騷貨太上道,被|操|得浪|叫連連欲|仙欲|死死皮賴臉地非要跟著老子,甩都甩不掉!”
小哥一開始還聽得很認真,但聽了沒兩句就不想聽了,滿臉的不相信。
司徒也知道說得太扯,但還是理直氣壯地繼續說:“你還別不信,那你說戒指哪來的?你自己什麼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覺得老子天天鮮花鑽石的送你,你就會甘願被老子操嗎?”
這句一出司徒自己先蒙了一下,確實,但當初司徒好像真的沒做過什麼讓人感動到以身相許的事,難道真是日♂久生情?
小哥:“……”
然後司徒又想了想這幾天小哥的表現,內心瞬間萬馬奔騰。
“我操,十年不見張影帝技術更上一層樓啊。”說著勾起小哥的大腿,手往上一送捏到腳裸:“你的腳沒事了?”
小哥看了一眼自己的腳又看了一眼司徒。
“我說過沒事。”
司徒那個憋屈啊:“沒事你他媽還一瘸一拐的!?”
小哥把臉一扭,懶得理你。
司徒這才明白,感情他這次下墓難度加大,是張影帝心情好有意為之。當然,這次對司徒最大的危害就是死鈴和食人花,現在看來幻覺似乎隨著死狐狸一起消失,但身後的紋身卻還清晰。
司徒看著小哥似乎在想怎麼逼問才能聽小哥親口說出來,然後突然想起個事。
“你愛我嗎?”
這四個字突然在腦中無限放大,原本以為是幻境所以司徒沒羞沒躁地矯情了一回,誰成想那不是幻覺是真的!幸好司徒是個活死人,身體冰的跟屍體一樣,不然此時一定臊出個大紅臉,那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司徒一個激靈翻身坐起來,覺得這回丟人丟大發了,直捂臉。小哥坐起身來看著司徒,一臉的莫名其妙。
等了片刻,才聽司徒含糊地說:“那個啥,去醫院給你重新處理個,別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