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日了狗了,終於被痛醒,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視線黑漆漆的,啥也看不清楚,周圍給他的感覺是還在廚房,於是他看了看身邊的南槿還在不在。
有團黑黑的身影,那大概就在咯?
白斬沒有多餘的力氣,勉強挪了挪腳朝黑影踢上去:“喂!你給我醒醒!”
黑影沒啥動靜,看來是睡的夠熟的,還是自己的力道不夠?白斬又猛一踹,結果發現那根本不是南槿!而是南槿脫下來的外套!
臥槽!他人不在了?那特麼跑哪兒去了?幹完之後丟自己一個人在這兒真的好嗎?痛死了也不關他的事了?
白斬忍痛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準備去開燈,可看著那團黑乎乎的東西就是不爽,於是上前用力的踩了幾腳,奈何肚子劇痛,腳一軟又跌了回去。
艾瑪,到底怎麼回事?!這種痛感從來沒有過的,是不是自己做的東西有毒吃壞了?可這種也不是拉肚子的痛啊!難道……盲腸炎?腫瘤?
“呸呸呸呸呸!”白斬搖頭,自我安慰道,“我白斬福大命大怎麼可能會得這種病呢?肯定是被南槿搞疼了!對,就是這樣!”
嘴上這麼說著,可肚子還是絞痛啊!白斬吃力的一邊在黑暗中罵著南槿,一邊摸索著前行,可他忘記了原本打碎的碗盤子,一腳下去就給踩著了,鮮血直流。
他痛嚎著,一屁。股摔下去特麼的又給扎屁。股了!臥槽!這都是些什麼鬼啊?媽的,老子的屁。股這輩子糟了什麼孽啊?不行,這會兒不找到南槿算賬老子就去死!
“南槿?”白斬扯著嗓門的聲音在廚房裡迴盪著,之後還是一片寂靜,他忍痛拔了屁。股上的碎片,大概花了十分鐘才摸索到門口的開關。
“咔嚓咔嚓”,開關按了幾下都沒亮燈,白斬疑惑了,特麼不會燈也壞了吧?
“我□□媽的的死南槿,你給我滾出來!”白斬一腳就把廚房門給踹了,同樣,外邊也一片漆黑。
瞬間懵逼,停電了嗎?不,他不信,更多可能的是南槿把電給斷了,就是想嚇嚇自己而已。
雖然心裡寒了點兒,白斬還是勉強的放大了自己的膽子,順著牆壁摸黑著找夜總會的大廳。
走了一會兒,前方有微微的光出現了,他心裡一喜,鐵定是快到大廳了,於是膽子更大了,搖搖晃晃的奔了起來。
然,就在越接近那道光的時候光滅了,白斬一個錯愕,竟然停留在原地不敢動彈了。
就在猶豫之時,希望之光再次亮起,白斬猛加快腳步奔過去,只見光圈越來越明亮,他心裡豁然開朗:“南槿,你給我等著,我見你就揍!”
不過事實是,他見到的不是大廳的燈,更不是南槿的面目,而是一團蠟燭的火光在燃燒,隔著火紅的燭光,有個人站在他面前,長啥模樣看不大清楚,唯一讓白斬肯定的是,這個人身材很高大,穿著斗篷。
“你是誰?”不知是太絞痛還是被嚇的,白斬往後一退靠在了牆上,滿臉蒼白。
這人摘下斗篷的帽子正要說話,白斬一聲尖叫制止:“別,你別摘,就這麼黑著成不成啊?我怕……我怕看到你的臉!或者,你乾脆……乾脆把蠟燭吹滅了吧!”
“……你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聲音是南槿的,他摘下了斗篷帽。
“臥槽!你別摘!我怕看見你恐怖的臉!”白斬根本不想聽清來者的聲音,咬牙撲上去拼命要蓋住帽子。
南槿還沒反應過來蠟燭就倒地滅掉了,白斬一個勁的壓在他身上不能動彈,他說:“好了,現在蠟燭滅了,你可以起來了吧?”
白斬一愣:“你不是什麼強盜?或者是……什麼幽靈?”
“……幽靈你妹啊!”南槿一把推開白斬快速爬起來,掏出打火機又把蠟燭給點上了,“停電了,外面又下雨,我出去買的蠟燭!”白斬你蠢豬啊?下雨沒傘沒雨披當然穿斗篷啊!
白斬倒在地上沒有爬起來,他縮成了一團,一聲不吭的蹬著腳,捂著肚子哼哼唧唧的,南槿見情況不對,蹲下身推了推他:“你怎麼了?”
白斬依舊不說話,這會兒連嘴唇都沒了顏色,他伸手一把抓住了南槿的袖子,無力道:“我……肚子疼……這回你開心了吧?”
南槿被問的莫名其妙,什麼肚子疼自己就開心了?尼瑪急死都來不及!
“你先忍忍。”他掏著手機打電話。
沒想到白斬一甩手把南槿的手機給摔了:“你特麼……打個毛電話……你搞疼我了知不知道……”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