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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的事兒透露出去。”琥珀回道,“可奴婢見她說話時神情閃爍,心中倒是有些疑慮。”

“去打聽一下,她父親的腿如今怎麼樣了。”琬寧腦中靈光一閃,示意琥珀附耳過來,又輕聲吩咐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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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喬自然不知道琬寧已經心中起疑,在她跟前伺候時仍是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站在一邊仔仔細細為琬寧分好刺繡用的絲線。琬寧抬眸看了她一眼,手中的繡針落在繃子上,來回好幾次後才出聲道:“和喬,去替我將前幾日準備好的花瓣拿來。”

那是琬寧叫琥珀跟畫眉摘回來的玉簪花,花香濃郁,陰乾後放在香包裡,隨身帶著最合適不過。

“主子最近真的好興致,又是準備乾花又是翻書閱讀,是準備將從前失傳的調香技藝再重現一遍麼?”和喬笑著問道。

“不過是日子無趣,所以找些事兒打發時光罷了。”琬寧看似隨口說道,“爺如今滿門心思都放在詹氏那兒,已經好些時日不到我們這兒來了。那詹氏仗著自己有了身孕肆意張狂,也得看看她自己夠不夠本事,能保住這一胎!”

和喬見琬寧臉上閃過一絲陰狠,心中一突,也不知道生了什麼主意,咬了咬牙便垂眸不搭話。這段時間她父親受傷在家,琬寧許她不少假期回家探望,倒少了在琬寧跟前伺候的機會,她倒真以為琬寧如這府中其他女人一般對詹氏這一胎很不滿,又記起香薷的話,心中掙扎了許久,最終還是下定決心。

“主子,和喬果然去跟香薷‘敘舊’了。”等到琬寧打發和喬回去歇息,又命小和子去留意跟蹤,不過一炷香時間小和子便回來稟告,“奴才在牆角窩著聽了一會兒,只聽和喬說主子對詹格格這一胎很是不滿,可以建議福晉動手,然後將罪名栽到主子頭上來。這和喬吃裡扒外,可要奴才將她擒過來?”

“暫時不必了。”琬寧冷笑了一聲之後才說道,“我自問對她也算厚待,沒想到倒是養出個吃裡扒外的人來!”

“主子何必為她不高興,這樣不忠不義之人,趕緊打發了出去便是。”琥珀勸道。要打聽和喬家裡的事情也不難,只是她父親不爭氣,欠下了一大筆賭債被人打斷了腿,這事兒都傳遍了左鄰右里。安郡王福晉趁機收買,替她父親還了債,又給了一大筆錢叫他們一家子安頓,這等好手段還真叫她們主僕大開眼界。“安郡王福晉膽子也忒大,竟把手伸進貝勒府來。殊不知就算她名義上是八爺的長輩,可實際上也沒這個權力干涉貝勒府的事務,若是皇上或者太后知道了,定要狠狠將她治罪。”

“安郡王福晉為了讓福晉在府中站穩腳跟倒真是拼盡了全力,也不看看八貝勒府是不是她可以隨意折騰的地方!”琬寧這回是真的怒了,“安郡王府這般行事,真把自己當做了不得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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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郭絡羅氏針對琬寧的“言行舉止”擬定下一步方案,第二天便韶秀院便傳來有人偷盜側福晉首飾拿出去變賣的事情來。郭絡羅氏眉頭一跳,帶著月季豆蔻便往韶秀院趕去,果不其然,看見和喬被堵了嘴跪在琬寧跟前,地上灑落了一地的金銀珠釵。她心中“咯噔”一下,還沒來得及說道,便將胤禩大步流星跟著走了過來。

郭絡羅氏這才想起,今日是胤禩的休沐日,不禁覺得心驚膽戰。難不成,王氏已經知道和喬投靠她一事,今日是藉機發作的!?

“怎麼了?”胤禩微微皺起眉看著下首跪著的和喬。他對這個奴婢有些印象,之前是跟在琬寧身邊伺候的,頗得琬寧信任。又想起陳喜來回稟,目光掃過地上的飾物,心中倒是猜得七七八八,瞬間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對和喬的觀感更是直接變成厭惡。

“給爺,給福晉請安。”琬寧起身說道。

“陳喜說你這兒出了賊子,就是此人?”胤禩問道。

“也是妾身管教不嚴,不曾想到身邊竟出了這樣的人。”她默默嘆了一口氣,臉色微微發白,看上去像是被氣得不輕,“這奴婢是從宮裡跟著妾身出來的,原以為是個穩妥老實忠厚之人,沒想到她卻做出這樣的錯事。爺也是知道的,瑚圖裡現在正是好動的時候,妾身身上也不敢多戴什麼簪子玉釵,就怕她拿下來玩弄傷自己,便吩咐奴才們給收拾好。結果琥珀給盤查時卻發現,妾身有一匣子多的玉簪不翼而飛,未免打草驚蛇,妾身一直不敢聲張,便讓小和子隨時留意,終於在今日抓到了賊子,卻不想竟是妾身信任的人做出這等錯事……”

“不怪你,只怪人心不足蛇吞象。”胤禩最恨就是這等偷雞摸狗之人,便是看到和喬掙扎著想要為自己辯解,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