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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與言棲遲牢牢地貼在一起,石縫狹小,要容下二人只得無限縮短他們之間的距離。路九見臉頓時紅霞四起,這樣曖昧的位置不得不讓她心跳加速。

言棲遲動了動眉梢,聲音平穩地附在路九見的耳旁說道:“阿九,你大病未愈麼,為何心跳如此不穩。”

路九見怒,要不是他的出現,她現在應該已經在御花園並且愉快地檢查完梔子花開否。狠狠地剜了一眼言棲遲,將頭偏向另一邊。

外面的聲音再次響起:“在皇上那兒?那事就不好辦了……”

隨著二人遠去,聲音也漸漸消失。但光從內容上來聽,也決計不是什麼好事。

路九見立馬想要掙脫出來,言棲遲手上卻用了力道,牢牢錮住路九見。

“你想幹嘛?”路九見一想到言棲遲不救她甚至還偷了她最要緊的東西,心中就燃起了一把火,叫囂著要燒盡對言棲遲的所有好感。

言棲遲似是沒有察覺路九見的火氣,依然眉目含笑地回答:“我在想,那二人所說的東西,是不是在皇上手上的賬本。”

路九見停止掙扎,霍然抬頭問道:“你到底知道什麼?”

言棲遲凝視著路九見,眼中依稀有光閃動:“你想知道什麼?”

路九見嗤笑一聲,她拿什麼和男主鬥?便索性說道:“我丟了一樣東西。”

言棲遲輕輕抬手撫了撫路九見的髮髻,語調柔和:“要我幫你找麼?”

路九見挪動了一下,往石縫外擠去,這次言棲遲並未再攔,路九見理了理衣服,目光坦然地直視著言棲遲:“我覺得,是你偷了。”

她突然明白,不用再如前面那般遮遮掩掩,自己的段位比起什麼言棲遲、宋南植之流實在差太遠,倒不如將話說白了。

言棲遲好似聽到了個有趣的笑話一般,胸膛湧動,反問路九見:“敢問我偷了你什麼?”

“我爹的遺物。”

“你爹的東西我並不感興趣。”言棲遲不以為然地說道,“我想你要的東西,在皇上手中。”

“這不過是你一面之詞。”路九見卻不信他之言,“當日我在紫宸殿暈倒前,東西還在我身上,醒來卻沒了蹤影,期間只有你離我最近。”

言棲遲頗為無奈地嘆息道:“阿九是不信我。”

路九見咬咬唇,想起半年前自己一心撲在言棲遲身上,當初是多麼以他馬首是瞻,到如今過去種種,卻不能對他不設防。對於他能獨自在宮中如此肆意,出現在後宮已不正常,便問:“你為何會在宮中?”

言棲遲往前走了幾步,摘下一朵枝頭才猶自發出的嫩芽,緩緩轉過身來講芽兒遞給路九見:“我來宮中為的就是等方才二人。”

“等他們幹什麼?”他們對言棲遲來說,是敵是友?

“等他們密謀對皇上不利啊。”言棲遲說的雲淡風輕,“我好辦了他們立功升官。”

路九見語塞,她怎麼看言棲遲都不是那種貪慕榮華之人,彆扭地開口:“祝你如願。”

“阿九,你要的東西也在皇上身上,你是否也會對皇上不利呢?”

路九見默然,這東西本就是要給皇上的,如果陰錯陽差真的到了宋南植手裡,她也不會再要回來,只是現在,她根本無法相信言棲遲的一面之詞,她要確認那東西是否真的在宋南植手上。

言棲遲將目光投遠,指了指遠處明晃晃御輦:“啊,皇上來了。”

☆、女配,發呆吧

路九見下意識地想溜,她奉命出來,御花園都還未入就在此處瞎晃盪,要是被宋南植髮現,說她辦事不利,分分鐘把她砍成薯片。

言棲遲卻隨意地拉住路九見的手,不讓她離開。掙脫間,御輦越來越近。

這樣的距離宋南植自然是看到了這拉拉扯扯的二人,齊興的開道聲在近在耳邊,路九見無處可逃,跺跺腳屈下自己卑微的膝蓋,恭迎皇上駕到。

御輦在二人面前停下,宋南植換上了金絲盤龍便服,但仍是威儀自成,尤其是對路九見特別有效。

宋南植的視線掃過二人方才糾纏不清的手上,眉目帶上了寒意,問起言棲遲:“如何?”

言棲遲走近幾步,靠著宋南植的耳旁附語幾句。

在路九見的眼中,這幅兩位俊男在於一起相靠如此之近,言棲遲對著宋南植喃喃細語的畫面給她帶來強烈的視覺衝擊。她想,覺得今天秋天菊花一定會開得特別燦爛。

當事人自然不知道自己被猥瑣的路九見意;淫之事,宋南植聽完言棲遲的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