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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一夜天?”

黎海得意之色浮現:“你喝的醒酒湯裡,我多加了這一味好東西,足能讓你欲/仙/欲/死。”說著便伸手來抱路九見。

路九見靈活地跳到桌子上,踢了黎海一腳,指著他罵道:“你給我滾,我管你一夜天還是一白天。”這醒酒湯最後是喝到了言棲遲肚子裡,她算是知道言棲遲的反常的根本原因了,這一夜天八成就是那種傳說神秘的春_藥,一想到言棲遲中了這個,還真是有點小激動。傳說中的春。藥橋段終於出現了,等的她好辛苦!

黎海也不過一介大夫,冷不防被路九見踹倒,惱羞成怒:“你以為自己是多高貴,今天還不是爬上了言棲遲的床?哼,今夜換做是我,也不會虧了你。”

路九見見他撲來,立馬跳下桌子,順手拿起一邊的茶杯狠狠往他臉上砸,茶杯被黎海險險躲過,應聲碎在地上,她繼續抄過桌上所有杯子,用力朝地上扔,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院中異常刺耳。

路九見知道這院子主人一家還在鄉長那兒吃酒未歸,還有就是據說中了一夜天的言棲遲,這杯子碎掉的聲音不曉得他是否能聽到。

黎海似是知道路九見所想,道:“你想引言棲遲過來?哈哈哈,他現在自身難保,我方才往他方面裡放了點迷香,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過來!”

迷香這類東西,應該迷不倒他吧,詳情參考某客棧苦逼老闆娘。

路九見努力地大叫起來:“破喉嚨!破喉嚨!”

門外傳來一陣笑聲,門應聲而開,立在門前的不是言棲遲是誰?

此時他目光清明,笑看著房中二人。

“怎麼,怎麼會這樣?”黎海驚恐地盯著言棲遲,他不是應被迷倒了嗎?

路九見趁黎海沒回過神來,趕緊飛快地跑到言棲遲身後不再出來,問到熟悉的墨香,她才算真正安下心來。

黎海神色變得鐵青,對二人氣急敗壞地說道:“人前為師,人後卻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卑鄙下流。”

路九見探出頭來反唇相譏:“你才是陰險狡詐毒辣變態加三級。”

黎海怒目而視,還想說什麼身體卻被一顆石子彈中,竟令他不能再動分毫,言棲遲點了黎海的穴道,快步提起黎海,將他扔出了院子,院門重重的關上,將那偷雞不成的黎海丟在了門外。

“言先生。”路九見看方才還出手點穴的言棲遲頓時身體委頓了下來,她立馬跑過去將他扶住,言棲遲幾乎所有的重量都轉移到了路九見的肩上。路九見咬牙沒有撐住,她可不是弱質女流,努力扶著言棲遲迴了房間。

言棲遲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強自壓制的毒性因方才用功而又重新翻湧,清心丸竟然解不了這一夜天的毒,黎海是名大夫,竟是對此藥如此有研究。

路九見看著言棲遲異常泛紅的臉頰,急道:“這一夜天是春/藥對不對?”

言棲遲側頭不語。

路九見將全身乏力的言棲遲扶到床上,卻也跟著爬上了床。

言棲遲一驚:“你要幹什麼?”

路九見回答得理所當然:“解毒啊。”春、藥這種橋段她怎麼會不不知道,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接下來就應該是她英勇獻身的時刻了啊,這完全是盡在不言中嘛。

可言棲遲一點都不領情:“你給我下去。”身體的燥熱感愈發濃烈,路九見身上淡淡的酒香成了他如今最避之不及的東西。

哪知路九見一點不聽勸告,索性跪坐在床上,拿出當初言棲遲給她的帕子,為他擦了擦額頭的汗,言棲遲身體的力氣像是被一個黑洞抽離,每每想提手擋開她的靠近,他都無法順利做到,只能任路九見在他臉上動手動腳。

路九見近距離瞧著與往日不同的言棲遲,此時,他身上多了一種誘人犯罪的氣質,原本精緻的五官都紛紛染上了幾分魅惑,尤其是眉梢帶俏,怒視而來卻是多了絲嗔怪,側身躺在床上的姿勢更是惹人憐惜,領口散開些許,隱約可張見他完美的鎖骨,隨著他的呼吸像是在對她發出邀請,這模樣,簡直是誘人犯罪的最好藍本。

路九見頗為困擾地歪頭看看言棲遲:“你喜歡女上男下,還是女下男上?”突然打了一響指,“啊,我知道有種回形針式,我們可以試試。”

“聽著,你給我出去。”言棲遲的聲音沒有往日的溫度,冷得像是數九寒天刮過來的大風。

換做是別人也許就退縮了,可路九見今日喝了點酒,藉著酒勁卻越發大膽了,瞅著美男當前,她怎麼都不會放棄的樣子,眼睛從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