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對著言棲遲說道:“我可以幫你,但是你必須把東西交給我。”
那個人就是,曾經在夜市上行刺宋南植,之後綁架了言棲遲的灰衣人,為什麼他和言棲遲此刻竟然能和平相處地討論著交易。
此事,他突然轉過臉來,一雙犀利的眼直刺路九見所躲藏的地方,只見一張灰黃臉,皺巴巴的,像大葉柞樹皮,佈滿溝壑。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各位小天使的訂閱,愛你們。
☆、女配,聖母吧
五十一
路九見已然被發現,躲無可躲,尷尬地愣在原地進退維谷。
當路九見一跨入樓梯範圍言棲遲就知道路九見出了房門了,雙眸冷然道:“阿九,出來吧。”
路九見硬著頭皮走近堂中二人,看到灰袍人還是有些膽寒,趕緊奔到言棲遲身後,小心翼翼地躲閃著,生怕那灰袍人有什麼不軌企圖。
言棲遲安撫地拍拍路九見的肩膀,安慰道:“別怕。”
灰袍人不屑地冷哼,凌厲的雙眼只淡淡瞥了眼路九見後就不再看她,在他眼裡,這姓路的黃毛丫頭,根本不值得自己花什麼心思。
言棲遲繼續與他進行方才的談話:“範老前輩,你的要求,我可以幫你達成。”
灰袍人名叫範離翁,此次前來是與言棲遲會面本就是別有所圖,他不為誰做事,只為自己想要的東西拼命,誰給得起,他就為誰做事。
範離翁蒼白的雙手看似緩慢的伸出,但碰上桌子的一剎那卻變得飛快,桌面頓時支離破碎,木屑翻起的霎那,言棲遲摟起路九見迅速往後退去。
路九見心裡大罵,開打都沒有起勢什麼的嗎?要戰個痛別拉無辜的人下水啊,比如她。
身邊的侍衛紛紛拔刀包圍範離翁,言棲遲一揮手:“退下。”
路九見急了,人家都要揍你了,你還不讓侍衛幫忙,有你這麼做大人的麼。
言棲遲似乎知道了路九見的急迫,輕聲對她說道:“到旁邊去,小心傷到你。”
推了一把路九見,侍衛將路九見圍在中間,護住了她。
範離翁冷笑一聲,揮掌而來,粗啞的聲音隨著掌風斷斷續續:“當日之仇,今日必算。”
那日要不是言棲遲使詐,拿賬本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自己怎會一掌就不敵。
言棲遲他勾起嘴角,俊朗的臉上帶著魅笑:“奉陪到底。”
話畢,言棲遲提腿快速疾衝,手下風聲呼呼作響,呼嘯著朝範離翁而去。
誰能告訴路九見,這二人本來不是好好地談著生意麼?思前想後,沒有任何談崩的徵兆,就如此荒謬的開打了?眨眨眼緊緊盯著言棲遲的動作,可二人速度太快,定睛望著,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在堂中飛來飛去,看得路九見有種自己得了飛蚊症的錯覺。
隨著二人雙掌相擊,範離翁高喝一聲退開一大步,你來我往才告一段落。
言棲遲他的笑依舊飄逸,而反觀範離翁雙眉緊擰,慢慢地嘴角溢位血跡。
沙啞地嗓子更加刺耳,範離翁將嘴中的血吐到一邊:“今日一戰,言棲遲的武功果然非同一般,範某輸得心服口服。之前談好的事,望你別忘記報酬。”
說完灰袍一抖,提著燈籠佝著身子如同來時一般,消失在客棧門口。
路九見見已經打完也發表完了感慨,立馬跑過去詢問道:“那個人不是我們的敵人麼?為什麼你會和他有交易?”
言棲遲摸摸路九見的頭,不解釋。
路九見不免猜測:“是不是一開始你就和他是一夥兒的,一起在宋南植面前演了一齣戲,為的就是把賬本騙出來?”
“你就是這麼看我的?”言棲遲收起笑容,嘴角漸漸劃出血跡,強壓制住的指沙毒毒性因為自己方才內力過猛一下子爆發開來,五臟六腑像是被硬生生地扯在了一起,可身體的劇痛也比不上路九見對他莫須有的猜疑,劇痛下再也忍不住倒了下去。
路九見在床邊盯著言棲遲,隨行趙太醫的話還猶言在耳:“言大人內有鬱疾,和人比武時勾出了體內的毒,讓毒更加嚴重了,若是不早點服下解藥,怕是有生命危險。”
摸索著翻看他修長的手指,指沙毒的痕跡變得熾烈,深紅色的線條像是有了生命盤踞在指尖上不肯退去。
解藥是有,但是隻有一顆。
路九見摸摸懷中從宮中帶出來的唯一的解藥,就算言棲遲做過很多她不能接受的事,但是他會中指沙毒皆因自己而起,如果不是為了幫自己壓制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