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永安宮,成了宮中女主人。
衣著光鮮亮麗的坐在主位上,笑意盈盈地遞了個木盒子給路九見。
路九見開啟,裡面放著一顆褐色的小藥丸,想必就是解藥了。仔細放好後,默默退後,這顆小藥丸,來之不易,以得罪皇上的代價換來的。
當路九見要退出房門時,陳昭儀笑容不改,面色淡淡地說:“路女官,本宮好心提醒你一句,我只有這一顆解藥,你身上的毒,被人吸走了不少,想必吸走你體內之毒的人,此刻也深中此毒。”
路九見聞言霍然回身,見到的也只是她華麗的背影。
拖著腳步,路九見渾渾噩噩從永安宮出來,本來得到解藥至少是件好事,可倘如陳昭儀所說,有人幫他吸了毒,因此也深受此害,這個人除了言棲遲,沒有別人了。
看看手中的解藥,只有一顆,本該吃下去能順利解毒的,可路九見怎麼也張不開嘴。
徘徊在宋南植的書房之外張望,希望能尋到言棲遲的蹤影,可是白白等了一天都沒有訊息,她才發現,在這宮中,每一次都是言棲遲主動找到她,而自己要尋他竟是如此地難。
碰到熟人白溪,路九見立馬跑上去:“白大人,能否幫我傳個話給言尚書,讓他來見我一回。”
白溪嘆口氣,點頭應下,但還是多嘴了一句:“路女官,今日皇上看上去心情不佳,若是你去勸慰幾句,或許……”
殊不知宋南植真正生氣的原因在自己身上,她哪裡還敢去觸黴頭,硬著頭皮只能敷衍白溪:“白大人,下官知道了。”
路九見往書房再張望了幾眼,還是不敢去見宋南植,灰溜溜地往回走。
宋南植在窗旁一動不動看著路九見徘徊的樣子,隨著她的腳步心跳起起伏伏,看著她走近了,心跳自然猛得加速,假如她來道歉,自己是不是要原諒她,但一看她走遠了,心又開始發酸,好像有什麼東西迅速從心中墜落。
路九見垂頭喪氣地走路上,撞上了肖臨。
肖臨一臉媚笑:“路女官。”
“肖世子。”這一定是沒有什麼好事兒呀,路九見在宮中的男對頭非他莫屬,避之不及竟然又碰上了。
肖臨環手於胸前,打量著路九見:“路女官這是不高興呢?皇上封了個昭儀,你是吃味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