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植笑著問:“阿九春心萌動了?”
她的心萌動得快動不了了,宋南植一副我又要來嫖你的模樣讓路九見大為頭疼。索性一拍桌子道:“皇上英明。下官覺得如皇上坐擁後宮佳麗三千人,春心都不用愁真是羨煞我也。”
宋南植微微一愣道:“你也想要後宮佳麗三千?”
路九見搖頭:“我啊,想得只有一個人的人。”言下之意,黃桑,您出局了。
宋南植表情有些鬆動,不似方才那麼隨意,笑得有些嘲諷:“如今天下但凡有權有勢者何人不是三妻四妾?”
言棲遲就不是啊,至少現在都是孑然一身,雖然他為的是夏秋意守身如玉,念及此處,路九見表情自然變得不好。
宋南植覺得自己話說得有些重,寬慰道:“只要阿九待在朕的身邊,朕答應,只對你好。”
路九見自然不稀罕如此,不置可否。
這次談話以不愉快告終,宋南植離開時,面上還殘留著些許怒氣。
前腳宋南植剛走,後腳言棲遲就入了房內。
人走茶未涼,又迎來了新客,言棲遲開啟一個盒子,裡面放了顆藥丸遞給路九見:“吃了它。”
路九見盯了會兒,問道:“解藥?”
言棲遲遺憾地搖頭,解藥還未找到:“這藥能暫時壓制你的毒性。”
聊勝於無。
路九見乖乖將藥丸吃下,雖然生氣言棲遲,但也不用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畢竟還是命要緊。如果夏秋意知道自己好不容易弄來的定心丸,言棲遲給了路九見,她一定會死得吐血三公升止也止不住。
茶還冒著熱氣,言棲遲又將好看的眉蹙攏到一起,路九見倒了一杯新茶遞上:“皇上剛走。”一臉坦然地說道。
言棲遲遲遲不肯接過茶杯,流光四射的雙眼凝視著路九見。
路九見巧笑嫣然,放下手中的茶杯,不喝拉倒,隨著茶杯擱到桌子的一剎那,桌上的燭火竟然滅了,她感受到一陣風拂過,可她明明沒有開窗。
隨即點在角落的另外三支燭火也相繼熄滅,隨即墨香味無限濃郁,唇上碰上了個溫熱的東西。
言棲遲在黑暗裡準確無誤地抓住了路九見的嘴,熟門熟路的想撬開路九見的牙關,可她卻不讓他如願。
說親就親,是個小姐也得先談好價錢呢。
路九見咬緊牙關,想用力推開言棲遲。
言棲遲感受到她的抗拒,怒從心起,心緒被她的推阻擾得煩亂,微微使上力道用牙齒咬住路九見的下唇向外拉扯,吃痛的路九見不免鬆開了牙關,趁機言棲遲進入路九見的口腔攻城略地,路九見閃躲著他的攻勢,但他不依不撓地步步緊逼,像要搜刮到她口中每一處地方。
路九見自知力道上自己已吃了虧,推開他太難,就把所有力道積攢在腳尖一腳踩向他的,他低呼一聲,白靴上毫不客氣地印上了路九見的鞋印。
言棲遲往下一瞥,動作行雲流水一般將路九見不安分的腳一勾,她站立不穩往他懷裡倒去,言棲遲低笑一聲,橫抱起她就往裡屋而去。
路九見強烈反抗:“放開我。”
這話自然是沒有用的,二人繼續糾纏滾到了床上。
大晚上的開始發情了麼。言棲遲這廝定是吃錯藥了不假,自己是喜歡他,但不代表可以讓她在現在這樣的心境下為所欲為。
路九見被狠狠壓制在他臂彎中,偏頭努力避開他的攻勢,含糊不清地說道:“先講好價格再幹活。”
言棲遲大概是聽清楚了她的話,停下動作,急速喘息。
“你說什麼?”言棲遲一字一句問道。
路九見再詳細解釋了一遍:“你要睡我可以,咱們先談談價格。”你渣我更渣,路九見不怕。
言棲遲不再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俯視著模樣倔強的路九見。
路九見只能看見他近在眼前的輪廓,黑暗中,觸覺和嗅覺越發的靈敏,她分明能感受到他手心有一道舒服涼爽的氣流從二人糾纏的手心緊緊傳入她的體內,她想移動手掌,卻被他牢牢按在床上。
今日她吃下定心丸,是最好的驅毒時機。
就這樣僵持了一炷香的時間,言棲遲手心而來的氣流漸漸減弱,路九見狐疑是不是他在傳什麼內力給她,幫助她壓制體內之毒?話說上次暈過以後,路九見身體的不適感倒是減弱。
言棲遲運功完畢,但卻仍不捨得離開,依然維持著動作,緩緩將運進去的內力再在她身體內疏導一遍。路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