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畏之心,又不敢造次。直到上了一週的課後,他們接受了路九見的上課方式,才開始慢慢認同這位年紀輕輕的女先生。他們更加崇拜言棲遲,為什麼教課的是路九見,他們崇拜的卻是言棲遲?
哈哈,因為當初是言棲遲要求路九見任職的,如果沒有言先生慧眼識英雄,路九見這麼有意思的先生哪裡去找。
路九見淚目,到底是沒關她什麼事,她只是在學生眼裡教書還不錯的老師而已。
某日,路九見被請到了校長室談話。
想她路九見恪盡職守,放學也沒去打那些小學生,好端端的張展鳴找她有嘛事兒?
“聽說你教孩子們背九九乘法表?”張展鳴身前展開的就是她上課教的乘法表。
路九見不明所以,點頭稱是。
她見張展鳴眼露讚賞之色,莫不是要升職加薪當上班主任出任教導處迎娶高富帥走向人生巔峰?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心裡更是得意。
此時,言棲遲出現,張展鳴站立起做了個禮,樣子倒是很恭敬,這讓路九見有些不解,照道理,在書院,張展鳴的身份比較高才是。
張展鳴示意路九見退下,路九見暗恨這言棲遲來的不是時候,要不是他,這張展鳴明明有一副表揚她的架勢。
路九見退出來後,卻沒走遠,就杵在校長室外,她在等言棲遲,進了書院半月有餘,卻一直沒找到機會和言棲遲單獨接觸,這可不成。
今天天氣不錯,說不定能約個會什麼的。
路九見隨處找了個地方坐著,卻聽到亭子裡,兩位先生的談話。
“你說,朱先生和李先生怎麼就突然不見了呢?”
“我聽說他們失蹤前去找過言先生,莫不是言先生……”
“可別瞎說,言先生和他們二人關係甚篤,怎會下黑手。”伍喜先生打斷了程飛軼先生的猜測。
程飛軼謹慎地觀察了下四周,幸好路九見靠著石頭沒被發現。
程飛軼再次開口:“我只是隨口一說,總覺得他們二人失蹤有些蹊蹺。”
伍喜嘆口氣,不再繼續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