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笑不語。
路九見瞅著二人郎才女貌的確很是相配,只不過男的身份特殊,註定就是個被共享的資源。
陳曦臉頰還由帶淚花,宋南植嘆口氣將淚水拂去:“好了,你且在宮中等朕。”說完瞥了眼路九見,也相繼離開。
“阿九,過來。”宋南植將路九見叫入了書房之中。
“皇上。”路九見拱手道,“叫下官有何吩咐?”
宋南植拿著杯子貼在嘴邊,卻也不喝,問道:“你對陳昭儀之事有何看法?”
“沒有看法。”路九見面無表情的說道。
宋南植慶幸自己沒有喝水,不然一定會噎到。
“為什麼?”放下手中的杯子,擱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路九見理所當然地說道:“這是皇上的家務事,下官管不了。”她其實是擔心宋南植知道是她在裡面做了手腳的,她並不想捲入後宮之間的鬥爭,卻為了目的選擇了加害別人。
心中還是有所負擔,但一咬牙,忍了下去。心中默唸:陳曦,你當初害我,如今我算是報仇了。
門外寇訊求見,路九見退下,在書房門口與寇訊擦肩而過,寇訊的視線看似無意地落在了路九見的肩頭,隨即轉過,輕的如同沒有存在一般。
寇訊又望了眼路九見離去的背影,路正豪的女兒,也怕是留不得了。
言棲遲頗有閒情逸致地泡好茶等著路九見回來,見到她步履不穩說道:“阿九是內疚了?”
路九見哼哼:“我不是好人,和寇之音合作,不過是各取所需,不後悔。”
“寇之音下手倒是真狠,敢用巫蠱之術做死陳昭儀的罪名。”言棲遲喝著杯中的茶,說道,“阿九喜歡喝紅茶?”他每次來,喝到的基本都是紅茶。
路九見心不在焉地點頭。
言棲遲不知不覺從不和紅茶到慢慢接受了紅茶,原來習慣就是在不知不覺中改變的。
將一杯茶遞給路九見:“不要多想,喝杯茶吧。”
濃郁的茶香縈繞齒間,言棲遲泡茶功夫真的不錯。
路九見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近在咫尺的言棲遲眸色一暗,就想俯下身來捕捉她的香唇。路九見偏頭躲開,帶著慍怒:“走開。”
言棲遲嘴角持著笑意,道:“嗯。我走了。”
路九見自然還沒有原諒言棲遲的所作所為,她一再地告誡自己離他遠點兒,他不是什麼好人,但每逢他一出現,與他在一起待的時間越久,心理防線越脆弱,如今他說要走,她是求之不得。
言棲遲起身不見路九見挽留,索性一把抄起她的手臂,將她拽了起來,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我知道你現在不信任我,不過無妨。”言棲遲眼波清亮,印出了路九見的身影。
寇之音果然守約,在陳曦被軟禁的第二天,她就到了路九見處,開門見山地說道:“我爹約你明日午時在賀昌坊永安茶樓見面。”
“寇大人親自帶人來?”路九見詢問道。
寇之音笑著:“這本宮就不知了,你去了便是。”
路九見有些忐忑,她如果隻身赴約,萬一寇訊有別的企圖,將她扣押或者殺害她都無反擊之力。
舉目而想,發現此情此景卻也有隻言棲遲可以保自己安危,但是仍是不想與他有過多的牽扯,恩怨越多,越是與他扯不清楚。
第二日,路九見告了假隻身一人到了永安茶樓,一進門,路九見就被領上了二樓雅座。
這是路九見第一次與寇訊正式見面,手心不知不覺濡滿了汗水,寇訊給人的壓迫感,從一進門她就感受到了,一朝之相如今端坐於她面前。
“路女官,你爹與我當初一起在朝□□事過啊。”開口就和路九見扯起了過往。
路九見拿不準他的心思,道:“爹以前未曾提起過。”
寇訊表現出頗為遺憾的樣子:“你爹解甲歸田後,沒提過朝中之事,也是正常。不過我還是很是記得路大人的。”
與路九見繞著彎彎,聽得她心癢難耐,今日與她相約,定不會是為了重提過往,究竟何時才說到整體。
眼看著一壺茶已喝完,寇訊還是興致勃勃地說著他與路正豪共事時的故事,路九見勉強撐著笑意點頭。
“時間過得真快,一下子,你和我家之音都已長大成人。這次在宮中,多虧了你幫忙。”
路九見聽到此處,來了精神,重點看樣子就要說到了。
“丞相過獎了。”路九見笑著謙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