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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面不是沒有事實的成分,但更多的還是因為方導演私下裡打聽出這個遊霄是李寅啟點名籤進來的人,加上李寅啟上次突然跑來片場,後來又接走遊霄,更讓他留了心眼兒。

後來跟孫監製一商量,二人都動了小心思,就又給遊霄加了兩場戲,沒想到今天果然被他們碰上了。

李寅啟聽著方導演的話,開始還覺得有那麼點意思,可越往後越不靠譜,就識破了這其中的花花腸子。

他不是不喜歡有人拍他馬屁,可他對待這事跟對待演員是一個態度,能把戲拍好是一切的先決條件。

除此之外管他是溜鬚拍馬,還是天生高冷,他李寅啟都不會把人看低一等。

再看眼前這位一門心思投其所好的導演,他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已經下了此人終生脫不開三流的定論。

方導演誇了一陣,見李寅啟反應平平,也便收了聲,正愁氣氛尷尬,就瞧見遊霄換好了衣服從化妝棚走出來,連忙招呼:“遊霄,過來一下。”

遊霄以為是剛才的鏡頭出了什麼問題,三步並兩步的跑過去,一見坐在監視器旁邊的人竟然是李寅啟,當即也有點傻眼。

他倒不是尷尬,也不是記恨李寅啟把他扔垃圾一樣扔在馬路邊,只是覺得上次那種情況,分明是永不相見的節奏。

這會兒李寅啟又好像沒事人一樣的跑來,讓他有點鬧不明白大老闆的思路。

抬頭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遊霄,李寅啟這才壓低聲音,很公事化的問了句:“方導,遊霄這陣子在劇組沒捅什麼婁子吧?”

方導演和遊霄聽了這話都不明就裡看了對方一眼。

一個想著,原來比起開支表大老闆更關心這小子有沒有捅婁子,不過這小子在劇組多一句話都沒聽他講過,看著也不像是個會捅婁子的主。

一個想著,原來李寅啟只是擔心他在劇組捅婁子,也對,說到底他還是東海的簽約藝人,還是李寅啟手底下的兵,不過連他這麼小的兵都要親自過問,李寅啟這個老闆當得還真不輕鬆。

想歸想,不耽誤嘴動,方導演剛才一路已經誇順了口,就怕李寅啟不問,一問他便張口即來,“遊霄這小夥子不錯,拍戲認真,也不跟那幫年輕人混在一起說人是非,別說捅婁子,我還想讓幾個年輕演員多跟他學學呢。”

李寅啟聽完,嘴角抽了一下,心話,學?你是沒見過他發瘋的樣子,把你們全劇組都教會了,你們就天天狂歡party吧。

不過鑑於方導演之前的表現,會說出這話,也全在意料之中。

他提取中心思想,只當是聽了一句“沒,沒捅婁子。”便站起身,跟方導演和孫監製說了告辭。

在二人的一片歡送聲中走了兩步,李寅啟又停了下來,二人剛放下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同聲祈禱大老闆別是突然想起了預算的事。

只看見李寅啟也不說話,轉過頭朝遊霄看了一眼。

再邁開步子時,剛才立在原地的遊霄已經跟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老闆耍無賴才是真無賴

孫放先是看見自家老闆的高大身影,便隨手關上了廣播,再抬頭又看見了跟在自家老闆身邊的人,渾身肥膘在空調的一陣涼風下不禁打了哆嗦。

他記得那個人,上次在北京就是因為那個人,他才被自家老闆趕下了車。

想起那次的經歷,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

跟著劇組裡一幫如花似玉的姐姐妹妹一道坐車回賓館本是件無比愜意的事,可沒想到一路上,所有的酥軟聲音都是以“孫哥,你說李總……”作為開頭。

他本來見到美女嘴就笨,為了守住口風,一趟車坐下來,渾身的膘差點被扒掉一層。

戰戰兢兢看著二人各自開啟兩側的後車門,孫放暗自舒了一口氣,可看著二人臉上的神情,他又好像覺出了什麼不對勁。

李寅啟知道他要是不出聲,遊霄可能會一路保持著望窗外的姿勢,就像他知道,只要他一喊,遊霄一定會轉過頭擺出一副悉聽尊便任君消遣的表情。

這兩樣他都不太喜歡,但相比之下他還是喊出了遊霄的名字。

遊霄把視線從窗外收回來,轉到李寅啟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啟哥,你放心,我一般在劇組不會鬧事,北京那次是個意外。”

看著李寅啟微微皺起的眉頭,他又從口袋裡摸出了帽子和眼鏡。

“我路上都有帶帽子和眼鏡,不會讓人拍到的,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