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飛瀑更為瑰麗,這永不停歇的氣勢啊,我揪了一根長草就開始舞劍。川流不息就是如此嗎?一時胸中如飛瀑般激流澎湃,這就是川流的第七層吧。扔了長草再一看,周圍被劍氣震得不輕,這柔柔軟軟的草也能化為尖利無比的寶劍,正是如飛瀑奔流下,柔軟如水亦能無敵。好,好,好。我大喝幾聲把胸中的蕩氣迴腸都喊了出來,想要喝酒,痛飲一番,嗯,不醉不歸。
一扭頭,先生。總是先生。我的先生好像總是在的。每次都護著我,縱著我。跑了過去,跪在他面前,想要說點感恩的話,又覺得無話可說。起來,先生拎我的衣領,不,不起來。然後就一扭身坐在地上,靠著抱了他的腿,銳兒要喝酒。
你唉。看我耍賴,他就沒轍了,那也得放開我才能給你拿酒去啊。
就不放開,捨不得放。這是我的先生,教了我那麼多的先生,一直在我身邊護著我,守著我的先生,怎麼就捨得放開了。
以後先生就沒法教你嘍。似是欣喜又遺憾的語氣。
什麼?沒法教我了?先生,這是?狠命的抱了他的腿,先生怎麼就不要我了?
胡說。被罵了。嘿嘿,不難過竟然。
說是,先生也只到了第七層而已。啊,這是和先生一樣了。我抬抬頭,有點煩惱的看了看,才不要呢,要先生一直教我。
拍了拍我的頭,起來吧,地上涼。習武之人怎麼會在乎這點涼呢,可不願意讓先生擔心,就不情願的起了。回去後真就弄了兩罈子好酒,又溜回到飛瀑邊上喝了。然後大醉。這次先生也沒薄責,而是直接把我扔進飛瀑裡醒酒了。看來先生是生氣了。嘿嘿。
告別了先生後,順便去查了那個有點棘手的案子。回來細細的研究了,看著是明煦公子的手法。可是,明煦公子成名是十幾年前的事情。此後一直沉寂了,傳聞說是已經被夜閣下了必殺令,那麼不死也是躲起來了。怎麼還會明目張膽的出來作案呢。且,我看以往明煦公子雖然手法酷烈,可卻不乏公正,不是濫殺之人,這是怎麼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於是就抱了案捲去找他們幾個。興許有點別的線索呢。和光一看,便沉了臉,狠狠的道,剮了。
嗯,同塵竟然也。。。
應該見過不少比這個還惡劣的案子吧,怎麼就這麼大反應,和光倒還說得過去,同塵為人一向穩重,這是什麼反應。
看那樣子如果兇手在眼前,和光真恨不得馬上動手了呢。我有點疑惑,開口說了那些個疑點,也不排除是其他人冒充的。
廢話!那還用說!
這麼肯定嗎,有什麼線索是我沒發現的嗎,我趕忙就又飛快的翻看卷宗。這時候解紛進來了,看了和光同塵一臉殺氣騰騰的樣子問了。
然後就看了看卷宗,也淡淡的說,冒牌貨,剮了。這是解紛氣極了的表現,可他們三個和明煦公子有關係嗎?這。。。我有點迷惑。這邊三人已經開始研究誰去的問題了,我就問了,你們就這麼確定不是明煦公子做的嗎?
誰?和光一聲怪叫。
你們不是說。。。,我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然後三人的怒氣都好像衝著我了,有點駭人啊。我情不自禁的摸摸腦袋,要是眼神能殺人,估計我也早被千刀萬剮了。
準備一下,明日出發。和光漂亮的薄唇裡冷冷的吐出這句話然後就轉身離開了。同塵也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就摔門去了。看著剩下的解紛,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又沒說什麼?解紛就懶懶的倚在門邊,看我,先生說你心思縝密適合斷案。
是。
你什麼時候到的夜閣?
十三天前。
之後一直和先生在一起?
五日之前分開的。暗自納悶,和先生有什麼關係。
案子呢?
十天前。
那時先生在何處?
和冥閣主還有我在向南方的路上。
可有經過案發的任何一地?
不,方向不同。
解紛,你問這個幹嘛,你是說先生?
不可能,先生絕對不可能做的,一直和我在一起呢。
那你還懷疑什麼。。。,
我說明煦公子和先生什麼關係啊?我開始有點明白了,可其實還糊塗著。
你!然後解紛就毫不掩飾的笑了,好大聲,好久。然後就把和光同塵都喊了過來。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次。
我是說明煦公子和先生什麼關係?
然後,然後和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