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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有一次的晚上,他明明是救了一個落水的小男孩,小男孩看到他是夜叉後卻哇哇大哭,嚇得逃開,一邊跑還一邊喊:“鬼啊!救命!”

梓淵挑釁地笑著,“你的酒,我哪一樣都不想喝。”

夜叉抓起他的頭髮,提起他的頭,迫使他與自己平視,“不要不識抬舉。”

“呸。”回應他的是梓淵吐在臉上的口水。

那一剎那,夜叉不自覺地閉眼用手擦抹臉上的口水。梓淵抓住這一空擋,掙脫開夜叉,本想用身後藏著的寶劍刺他,可看見顧之森的臉就改為出掌,只用了五成功力。這一瞬的猶豫使夜叉有了防備,迅速後退輕鬆避過。

他想殺了自己?夜叉冒出這個想法,心中的恨意洶湧襲來。他的黑暗嗜血在他的胸口奔騰。

夜叉怒極反笑,“好!有血性!既然有如此好的身手,那麼這東西應該不需要了吧。”夜叉伸出手,白玉扳指正被他夾在兩指間,輕輕握著,此刻他的殘忍與邪惡在梓淵面前展露無遺。

梓淵的冷靜消失了,這是他千年來一直保護的東西,也是救顧之森的唯一希望。

“混蛋!還給我!”衝上去搶,卻被靈活的避開。夜叉伸出一指指向他,一道紅光隨之穿透他的肩膀。梓淵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梓淵絕望的抬頭,用手抹去嘴邊殘留的鮮血。看著夜叉手中出現一團綠色的鬼火,將扳指燃成灰燼。他彷彿用完最後一絲力氣,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地上。

夜叉走過來抱起他,粗魯的扔在床上。牽動了梓淵的傷口,他忍不住小聲呻吟。聽到聲音夜叉更是興奮,壓在他身上扯開原本就鬆散了的衣服。

蹂躪他,狠狠地蹂躪他。將他鄙夷的目光打碎,將他的仇恨踐踏,將他的傲慢擊垮。告訴他,他夜叉,也是真實存在的。

見梓淵還想反抗,就用腳邊的繩子綁住他手腕,固定在床沿上。

“告訴你件可笑的事,顧之森為了防止我在你昏迷時傷害你,竟然用繩子將自己反綁住。哈哈!這點小花招也想困住我,真是太可笑了!”

梓淵笑不出,那傻書生為了他,竟然用這到種笨招。反綁的招式,在他還沒成為守護者之前就聽過了。況且用繩子是根本困不住惡鬼的。但心中除了嘲笑外,更多的卻是深深的感動。

梓淵躺在那,無法反抗,只能任夜叉擺佈。

當夜叉的手撫摸過他的肌膚時,他開始不住的顫抖,越抖越厲害,連牙齒也咯咯作響。胃裡翻江倒海,止不住的噁心。

“別作出這副可憐樣!”他這樣噁心厭惡的表情,讓夜叉更加惱怒,更加暴虐。

沒有前戲,沒有愛撫,沒有潤滑,只是洩慾粗暴的直接插入。

“啊!”當被貫穿的那一刻,梓淵只是疼到羞恥,羞恥到想死。越來越快的頻率,越來越深的動作,還有上面那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都在提醒著他現在是何等狼狽!

“我要殺了你……”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梓淵便不再發出聲音。他只能將頭埋在胳膊裡,死死咬住嘴唇,甚至出了血滿口的腥氣。

夜叉硬掰過他的頭,“叫出來啊!”

見他此時痛苦的表情,心中終於痛快。那人總算屈服於自己了。

梓淵盯著他的臉,忽然驚恐的道:“不要!不要用他的臉這樣看著我!”

感謝自己終於昏了過去,終於,不用再面對這羞恥痛苦的夜晚。就這樣吧,不要再醒來……

最後的最後,梓淵好像聽見自己在昏迷前念著這個名字,“阿森……”

☆、十二、相離

可梓淵終究還是醒了。豔陽高照,晴空萬里,整個屋子都亮堂堂的讓他看清了床上淫亂不堪的慘狀。

那不人,不,不是他。顧之森正躺在他身邊,像是做著幸福的美夢,帶著一絲微笑睡得香甜。

梓淵伸出手,順了順顧之森凌亂的長髮,輕輕勾勒著他的輪廓。手摸過他肩窩的彼岸花,此時它已即將綻放,就像夜叉般詭異不祥。

猛然縮回手,羞恥、憤怒、委屈、怨恨一下子全部湧上心頭。昨夜就是這張臉,讓他身處煉獄。

梓淵猛地推開身旁的男子,力氣之大差點把顧之森搡到床下。

顧之森迷迷糊糊的醒來,一手揉著頭髮,一手揉著眼睛。見自己與梓淵都是全身赤裸,梓淵的身上還有許多紅印與抓痕,床單上紅白液體的交織訴說著昨夜的瘋狂。

這一嚇,顧之森徹底醒了,混亂的說:“我……你……”他完全沒有昨夜的記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