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娃娃臉突兀的出現在‘格烏雅’眼前, ‘格烏雅’嫌棄的往旁推了推。
“老頭,你難道忘記了你身邊的醋罈子,不怕誤會嗎?”
“去去去,莫娘才沒有如此的小心眼呢!?徒兒你這樣做可就不對了,好不容易見上一面,哪有像你這般損人的!太不夠意思了!”
墨淵不滿的嘟起嘴吧,冒著酸氣,末了,似為解氣般,一手拿起墨壇,另一手將上頭的堵頭拔掉,往嘴裡猛灌。
“老頭,心魔可怕嗎?”‘格烏雅’慵懶的倚靠在樹身,抬眼望著天邊的紅暈,聲音極為飄渺,卻又清晰無比。
唉!徒兒的執念……
“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渺茫在其中;日也空,月也空,東昇西沉為誰功;田也空,屋也空,換了多少主人翁;金也空,銀也空,死後何其握手中;妻也空,子也空,黃泉路上不相逢;朝走東,暮走西,人生猶如採花蜂,採得百花成蜜後,到頭辛苦一場空。”只見墨淵於風而立,滿臉的嚴肅高深,風拂著他的發,時不時花瓣紛落,仿若隱居於此的世外高人。
“«;空空詩»;?!師傅何時膜拜釋迦戈了!”
“呸!誰要膜拜那老不死的,再說,這經在怎麼出名也不是他寫的!”
一瞬間,形象轟然倒塌,世外高人果真都是騙人的,就他這樣,活像一痞子,“老不死的?師傅是將自己也繞進去了!”
“死孩子,真不說教,氣死小老兒我了!”看著他氣得跺腳的模樣,活像一個老頑童撒嬌賣萌求安慰,可惜,洛並非莫娘,再者,師傅也只是做做樣子罷了,洛何時脆弱至此了,竟拿些哄孩子的辦法招架於我。
“師傅費心了!”
墨淵猛地頓住身形,正好身,壓了幾口酒水。
“你知道就好。”墨淵拂衣袖於後,轉身背對格烏雅,抬頭眯了眯眼,“天不早了,莫娘該等急了,為師就不陪你了!”
墨淵低下頭向前邁步,
“師傅真好!”
墨淵微微停頓,爾後隨光消失。
性格始於然,相由心生,人如一舟在汪洋大海中潛伏不一,位置不定,遊離失所,琢磨不定。多年來,自成年後,我失去的,也許永不回卻。心緒不寧,亦自欺己罷,人生在世,多有不易,何不效仿青蓮居者,積極奮之。
走著走著,若還原本真,亦保持靈臺清明,清者自居,何有汙。
空空了,天夜空,地也空,何不空空七步化世呢!
一切的一切,只始於人的內心吧,呵!
走到盡頭,一靈一心,丟卻靈無跡,丟卻心亦無頭。
我何嘗不懂得自心?
姐姐,你是洛惟一的牽掛。
‘格烏雅’輕仰脖頸,銀壺傾斜,酒的醇香逐漸蔓延開來,如銀線般滑入口腔,喝夠了,也不鬆手,任酒水傾灑於身。
如今,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