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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爭這個皇商,她就不會落的這個下場。”

“會過去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小姐。”一個女婢突然驚慌的闖了進去,瞧見大小姐與果姨哀痛抱在一起,生生的住了口。

果姨擦了淚,忍不住斥道:“怎麼這麼沒大沒小?”

女婢受責縮瑟一抖,又聽聞果姨又問:“冒冒失失到底是什麼事?”

“吳家的吳姜在府外說想要憑弔姑爺,還說有要事相告小姐。”

“要事!?黃鼠狼且可信之?”果姨恨道:“即可趕走,這種事以後不準在問!”

“是!”想來溫和長者果姨如此動怒,令女婢瑟瑟出閣回話。

“回來。”

女婢還未出去,木雅歌即可喚住了她:“你出去讓吳姜在一品閣等我。”

女婢詫然,見木雅歌毋庸置疑的神情,帶著不解照她所說的去做了。

“小姐!”女婢走後,果姨愕然見木雅歌下了床榻,從牆壁上取下軟劍隱沒在外衫下,不由大驚,阻了她的去路:“你想做什麼?”

“吳姜不會無故尋我,他說有‘要事’,我信他真有‘要事’。我也想聽聽他說的要事是不是我想知曉的事。”

“小姐想要知曉姑爺是不是被吳家所害,我們可以派人調查,何必去見這種恣睢之人呢?”

“派人調查太費時日,我沒那個性子等,吳姜更能直接明白告訴我。”話音落地,木雅歌狠狠佛開果姨的手,匆遽出去。

一品閣內,吳姜的指尖繞著酒杯邊沿慢悠悠的環轉,門吱啦一聲開響,也不為所動,直到木雅歌與他相對而坐,他方含笑的捻起酒壺,為木雅歌到了杯美酒。

“茶樓飲酒,是嘲弄還是你獨特愛好呢?”木雅歌輕揚嘴角,笑顏甚冷。

“酒不解一世愁,能解一時憂,木小姐痛失愛妻,何不引上一杯?嚐嚐這酒是淳的心碎,還是澀的不甘呢?”吳姜笑容郎然,卻是刺眼。

木雅歌定定看著他,淡淡笑著,任由他繼續嘲諷。

“美人如花隔雲端。可惜,這花墜雲註定憔悴不堪,哎,令人惋惜。”吳姜嘖嘖嘆息兩聲,傾身上前抬臂捏住木雅歌的下顎,忍不住的闔眼貪婪的嗅了嗅:“花雖落,花香猶在,還是令人心醉神迷。”

吳家愜意妄想在靠近一點,喉結處驀然冰涼一點,隨即零星一痛,僵然睜開眼。

“怎麼不繼續?”木雅歌手持軟劍,刺著他喉結,似笑非笑的神色令人背脊發寒。

“你總是這麼帶刺。”吳姜波瀾不驚的往回坐下,只他退一分,木雅歌的軟劍緊追一分,一個用力就可刺穿他的脖子。

淡淡血腥味上浮進吳姜鼻中,吳姜悠然一笑:“你來一品閣,無非就是確定是誰對段小樓痛下殺手?”

“江凌燕?”世上,除了對她恨之入骨的江凌燕,誰還會害她們性命。

“吳越!”吳姜搖頭道:“殺手是江凌燕找的,主意卻是吳家提的,他懼怕段小樓帶回的百萬銀子會令柳家東山再起,所以先下手為強,除掉段小樓,就是毀了你後續之力。”

“為何要特意來佐證這件事。”木雅歌明眸微眯,甚是危險,惹吳姜不得不雙指抵了抵她的軟劍,警範她的失控刺劍:“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要毀了吳越!”

“為什麼?”恐其中有詐,木雅歌的軟劍逼進一分,吳姜喉結雖沒被刺破,卻能感受強烈的壓迫之意,讓他難以喘息:“若有一句不屬實,我立刻讓你見血封侯。”

“他有辱過我,我也要他不得安生!”吳越給他一掌誆狠狠刻在他心中沒齒難忘。

吳姜濃濃恨意全然不假,木雅歌收回劍冷冷一笑:“你想利用我?”

吳姜方鬆口,卻未料下一刻,眼角火辣辣一疼,英俊的面容多了道自上而下的血痕,木雅歌朗然一笑:“如此一來,你更添上幾分木男子英氣了。”

“木雅歌,你!”

軟劍遽然又指吳姜脖子,木雅歌神情冷厲,不容抗拒:“我要你十五日之內收集吳越所有賬目,尤其是金陵地震那段時期米糧所得每一筆收益,清清楚楚,不能有任何遺漏,還有江凌燕塗毒柳家米,派人殺害李旦罪證悉數交予我。”

“不可能!”

“十日!”

淡淡血腥味瀰漫空中,木雅歌明眸微眯,殺氣隱隱,叫吳姜不禁駭然一驚,他本想利用木雅歌,卻不想被木雅歌威脅至廝,當真可笑!

吳姜驀然大笑,看定木雅歌:“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