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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今日就此作罷。”江凌燕微微一笑,緩緩起身:“老爺,府中還有要事須得你親自處理,我們不不打擾劉大人慢用佳餚了嗎?”

“你們···”

“那我們就叨擾大人了,哈哈哈。”見劉芒吃癟,吳越心裡舒爽的厲害。

“後會有期了。”江凌燕手刻意放在劉芒肩膀上,意味深深一笑:“嬋,娟大人。”明顯感覺劉芒身形一顫,峨眉彎的更甚:“以後,若木雅歌在和何事尋你,務必請大人言之不盡。”

“定然!”劉芒佯裝怯然,只是江凌燕方一離開,她即可神色如常,悠然拿起竹筷又輕敲銀盃,酒杯清脆‘叮’一聲後,劉芒嘴角一揚:“看來,那日與段小樓的對話果真被她聽去了。罷了,當今陛下求才若渴,嬋娟賽佞臣。我這腦袋穩當的緊啊。”

☆、第72章

木雅歌木然臨窗;眼神空洞的掃過內室的每一犄角,面如死灰。為何從前從未想過這間內室這般空曠;這般死靜,這般寂寥?

是那鬧騰不休的傢伙不在之故嗎?

不在···了。

春風柔柔佛過臉頰,攜帶青絲纏綿飄揚,洶湧澎湃的刺痛綿綿不絕的鋪天蓋地襲上心頭,濃濃酸澀嗚咽在喉嚨;木雅歌揚起螓首,倔強的不讓滾燙熱淚的溢位眼眶。

不許哭!不能哭!

吳越;江凌燕不身敗名裂,不拿他們的時血祭她;她決不會哭!

“小姐。”果姨在外小心翼翼的扣了扣門,手持一封密信而進。

“誰送來?”木雅歌連忙斂了神色,沙啞問著,從果姨手中接過信。

“吳姜。”見木雅歌哀痛卻始終不肯狠狠哭出來宣洩,果姨心疼萬分。

木雅歌一目十行,片刻,悽然面容上緩緩浮現出一股淡淡笑意,冰寒徹骨的笑意。

“吳越回北方了。”木雅歌微紅的笑眸涼涼無情,叫人止不住冷顫:“他比我預期還要死的早!”

成陽往北的管道上,兩匹駿馬飛馳,揚起嗆人塵埃。

車內,吳越因馬車疾馳飛奔身搖晃不定,只見他仍急急催促,恨不得眨眼就到了吳家堡。

“老爺,越是這一刻,你越要穩住,到了堡中,才能有理不紊的處理所有賬目。”江凌燕將手按在他瑟瑟抖然的手背,與之相比,她較為冷靜,可心裡也是七上八下,驚慌的厲害。

她還未來得及思出為何吳姜與劉芒為何同會說出朝廷查災之事,今早吳府不請自來個奇怪的算命先生,算出駭人一掛。

朝廷當真在朝查災糧去向!吳家首當其衝!

原來*海遲遲不來信通知,皆因被朝中與他敵對權貴盯防,前幾日才伺機叫人喬裝打扮到成陽報信!

朝廷派下的特使官員在幾日前,前往北方查探!

江凌燕看了看臉上慘白一片的吳越,眯眼暗忖,若吳越在劫難逃,那她須早作準備逃此災劫。

一路上連夜奔波數日,累死四匹駿馬,吳越忐忑不安的終於回到吳家堡。

一下馬車,吳越匆遽衝進書房,房內書架上刻意堆滿大大小小的書籍,一時叫吳越眼花繚亂頭疼欲裂。

為以防萬一,他將吳家本家賬目與記錄其他不義之財的賬目,偽裝成書冊,混淆視聽,此刻,火燒眉毛,哪能一本本精確的找出來。

江凌燕隨即跟進書房,見吳越手忙腳亂的一陣亂抱,急中生智:“老爺,藏之不如毀之,一把火將書房化為灰燼,即使朝廷查,也查無可查。”

“燒燬?”吳越抱著賬目喃喃複述,遲疑不決。

“唯有走水,後顧無憂!”

“不可!”吳姜急促的否決,驚然出現在房外:“毀不得!”

江凌燕詫異的看著本應在成陽卻累的氣喘吁吁出現在眼前的吳姜,只見吳越三步並兩步的邁到吳越眼前:“堂叔父,燒不得。一則,賬目是你北方吳家記錄至今的詳細,裡面其他商賈賒賬按印記錄俱在裡面,一旦毀之,等同欠債購銷,損失多大,堂叔父你心中比我更加有數!二則,吳家堡在此刻走水,更令朝廷生疑,恐日後有心之人盯的更緊,讓你難以喘息。”

“吳姜,你為何會出現在此?”江凌燕此刻更關心這一點,事出反常必有妖,不得不讓她心生疑惑。

“為了我自己。”吳姜看了吳越,如實道:“唇亡齒寒,堂叔父深陷囫圇,我也不能全身而退,我成陽吳家倚靠北方小麥經商至今,北方一旦沒落,成陽勢必受到牽連,我想坐視不管,亦是痴人說夢話。”

說的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