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果,哪有毒米一說,即使米有毒,也是被人投毒,在柳家購得米糧的家戶不再少數,為何偏偏死了李旦一家,大人不覺可疑嗎?”
“說明,僅僅只有李旦一家購得有毒之米。”事發多日,劉芒又怎會不注意這一點,語氣微緩,著重‘僅僅’二字,似又配合之意。
“大人英明!”段小樓強迫自己拍一聲馬屁:“大人,自柳家出事後,草民即可下命凡是在柳家進貨商賈均要停止售賣,曾經買的柳家米的百姓未曾有事,便能足以證明柳家米無毒之一點。”
木雅歌靜靜不語,今日瞧她段郎神采奕奕,定是查有所獲,她唇角淺淺上揚,好以整暇的放心做一個十足受盡冤屈的小女子,默等著她的段小樓將她安全救出獄。
“言之有理。”劉芒點點頭:“李旦,從柳府買的米後可遇有怪人或怪事?”
“啊?”李旦突的被一問,一時沒回過神,全因前一夜險些被殺害所驚嚇。
只是被劉芒這一問,他倒真想起前兩日養傷之時,段小樓問的同一件事來,只見李旦老實道:“大人,我從柳家買米不久後,撞上一個陌生男子,米立時將打的傾倒在地,是他幫我捧著來的。”
劉芒‘哦’ 了一聲,亦事覺可疑,追問道:“當時可有奇怪之處?”
“那人身上可有異味兒?”段小樓在一旁小聲提點。
“恩,有點微香。”
“香?可是毒物之香!?”木雅歌疑惑的看向段小樓,心中已又幾分肯定。
“大人,那不是香,是毒物所散發說的味兒。”段小樓取下掛於腰側的一個白袋,呈上劉芒案桌前,裡面有在李旦那處得來的米,見劉芒將米攤與手掌,段小樓繼續道:“大人,你細細聞聞,米上帶著淡淡香味。”
劉芒不疑有他,仔細一聞,沉聲問道:“可知是何毒?”
“涯液,北方涯液。”段小樓語氣篤定。
“柳家真是被陷害?”
“誒,老婆子,我就是說嘛,吃了柳家多年的米,怎麼一說毒死人就毒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