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3部分

大大盈滿期待,可木雅歌將圓睜的眼誤以為是質問與憤恨,暗歎一口氣,推門而進,段小樓隨入,木雅歌回身望她,略微愧然:“既你已知曉,那也無法變更的事,我並非誠心要欺瞞與你,只是時日隔得太久,又是兒時之事,我會盡量彌補你,說吧,你想要我如何補償與你。”

這話問的段小樓兩眼眨巴,茫然道:“什麼你要如何補償與我?”

木雅歌心生虛,語氣低軟,不敢看她:“我騙與你之事,說吧,你想要我如何償你?”

“我,我又不是來問罪與你,為何要你償?”

木雅歌聞言雙眸驚然看她,愣然語塞。

段小樓不客氣的坐在她的身旁,撓撓頭,偷瞟一眼對面長的好看的人,轉而咬唇含笑,一臉羞然,低頭兀自開口說著更讓木雅歌難以理解的話:“其實,我已知曉你的心意,你也不必裝作在冷冷冰冰待我。”既然娘子放不下小姐尊嚴傾情相訴,那她厚著臉皮戳破也未嘗不可啊!

木雅歌險些啞然,滿色不解:“這話從而說起?”

段小樓絞著十指,臉頰緋紅,字字嬌羞的從口中抿出,更讓木雅歌不明所以:“我心知你心,怎會負你相思意。”

木雅歌那份歉意頓時消弭無蹤,反生惡寒,猶豫半響才徐徐問道:“你坦然接受我是女子之事?”

點點頭:“有何奇怪?”她從小就瞧見她的兩個漂亮娘恩恩愛愛,絲毫不覺得有何不妥?

木雅歌半覺好笑半是稱奇,這大晉到底有多少女子不忌諱這事?

不及她開口,段小樓紅著臉,赧然掩嘴一笑,看的木雅歌更是深深惡寒:“我這幾天都想尋問你一個問題?”

木雅歌此刻著實受不了她這等模樣,不留痕跡將坐下的紅木圓凳微微拉遠一些,才放心道:“你有何話直說便是,無須遮遮掩掩。”

娘子你能在直接點嗎?這麼羞人的事怎麼能毫無情調的問出呢?

要前戲!必須要前戲!

“在我說之前,你我先喝下一杯解仇茶,將我們之前的不好之時統統一筆勾銷。”段小樓故找託詞,心中臨時盤算一啟妙計。起身斟茶,為空落的茶杯斟的圓滿,揚起一張自以為是如沐浴春風之笑走向木雅歌,可這偏偏看的木雅歌警鐘長鳴,悄然警惕她。

果不然,段小樓在距木雅歌一步之遙時,倏忽腳下一軟,掩住胸口,兩眼一閉,嬌弱的叫一聲:“啊~我弱柳迎風,纖腰難立,要倒在你懷中。”

段小樓算計,這一倒,應是她不堪重負華麗的倒在娘子的胸懷中,順水推舟的含情脈脈難捨難分。

結果···

“砰”

“哎呦~”段小樓捂住磕在凳沿上作的死疼的額頭,含淚愕然的看著已退後幾步的立身的娘子,嘴角下跨,嗚嗚咽咽:“娘子,你···”

若是換了平常,木雅歌必回接住這‘意外’,可偏偏這賊子故作矯情,本來就警然待賊子,現在還說什麼‘我弱柳迎風,纖腰難立’這麼不害臊的話,瞬時便遠離她幾步。

見她眼角含淚,木雅歌定知這一磕不輕,又心生悔意,疾步上前扶她坐好,恨她一眼:“問你話好生回著便是,編排這些可笑伎倆作何用意?”

佛開她額前劉海,一塊淤青赫然闖入木雅歌眼前,心中一緊泛著疼,木雅歌忍不住一聲怒喝:“看你作的伎倆,好好的額頭讓你破了這麼大塊皮!”

段小樓一縮脖子,弱聲小泣,滿目委屈:“我夠疼了,你還罵我。”

木雅歌見她這模樣,更是氣結,想要開罵,卻又下不了口,只覺心中一口氣憋的慌,有氣無處宣洩。唯有起身,朝外一喊:“果姨,拿些鐵打的藥來。”

回身入坐,又見段小樓一手撥開劉海,下唇凸突,使勁的向上吹著涼氣,這滑稽的模樣又頓然讓木雅歌覺得一陣好笑。

“我嘴吹木了~”段小樓兩眼無辜,可憐之極

木雅歌本欲冷眼旁觀,可一對上段小樓泛紅溼潤眼角,心裡沒來由一軟,拍開啟她手,佛開她的劉海,斥責道:“活該!”

只是,這兩字中責怪之意遠遠不及木雅歌未察覺的嗔怪之意。

段小樓直覺一陣陣淡雅清新的涼意輕撲這額上那片火辣辣,不免心神一蕩的凝視對面專注給她呼呼的人,段小樓只見自家娘子秀美絕倫美勝白玉,星眼如波,眸光中竟是似水溫柔與無盡憐惜,當前光景,好似幻象,心中高興的很!

忍不住要讚揚她的親親好娘子,不禁搖頭晃腦,似模似樣的輕吟一首詞來:“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