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心中本感激不盡,今日又煩你們走上這一遭,若這點心意官爺不肯笑納,我們怎會過意的去。”
“這···”衙役猶豫一番,再道:“那我們就不跟小姐客氣了。”
見他接過銀子,木雅歌開口道:“敢問一句,不知縣老爺該怎麼判偷我玉墜的賊子!?”
“這幾日大人得了風寒,估計只有過了這兩日才會審判,小姐有什麼話要小官帶回去的嗎?”頭子也懂她問這一句的含義,收了人家的錢財,自然也要出些力。
木雅歌轉身腳步輕移端坐在廳中,憶昨夜幾乎令她氣急敗壞想要徹底遺忘的事,她輕呷一口茶盞中清香順滑的太湖碧螺春;璀璨的眸子劃過稍縱即逝的算計,徐徐的道:“此等宵小不管置於何地都要擾一方太平,為百姓世代安然,唯有將他關在彰顯律法的牢獄中,若得一日他真心懺悔該過自新,便是他重獲新生之日,也是大晉之福。”
頭子看她一眼,拜別道:“小官知道,小官會見小姐的話原封不動的帶給大人,無事,我們哥兒幾個就回去覆命了。”
見人走遠,果姨上前重新為她斟上一輩,和藹一笑:“看來這個賊子真的是把小姐動氣了,這幾個官差把你的話一字不差的帶回去,賊子這一輩子都別指望出來了。”
木雅歌細心的的擦拭著白玉,慢聲道:“昨個夜裡我差人查描易閣走水的原因,今兒他們就送上一個描易閣發現的火摺子,描易閣除了爹爹,晚上都不許人進去,及更別說帶著火摺子。碰巧的是昨夜我就碰上三個行為詭異的人,青峰山向來人少走動,他們出現後就出了這事,果姨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麼關聯嗎?”
“要真是小姐口中的賊子所為,這等放火偷竊的山賊關在牢裡也是好的。”果姨頗為贊同點點頭:“夫人和主子喜歡幽靜,這莊子裡也就留了那些個伺候的人,舞槍弄棍的護院也沒需要。看來,還是應該找些會家字的人守院才是。”
“他偷的不是這塊白玉我也犯不著那樣做,還在,這玉完好無損的回來了。”面帶放心的淺笑低聲喃喃。
可她壓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