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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了口:“告訴姐夫,姐夫給你指個道,好讓你那個快點見到你的情哥哥?”她打小在青樓中長大,這月花雪月的詞兒自然能說上一二,也就只能一二。

如此浪蕩輕浮的話隨即讓木雅歌寒了臉,倘若在平時她定會讓這人吃翻苦頭,但此刻心中有十萬火急之事,不可耽誤,極為冰冷一句:“若不在讓開,休怪我無禮!”

段小樓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聽著這威脅話語又怎能乖乖聽話,她抱臂胸前,一字一句,好不一副令人討厭的樣子道:“我,就,是,不,讓!你,把,我,怎,麼著!”

木雅歌面沉如水,驟時寒顏冷笑,一夾馬肚,騎著馬兒調了頭‘噠噠噠’往後跑去。

“誒~?就這麼回去了?”

正當段小樓奇怪之即,木雅歌轉而又突然調轉馬頭,重新快速駛了回來!

急促的馬蹄揚起朦朧塵埃,越逼越近,段小樓猛然醒悟,這惡女真打算橫衝直撞!

她一怔,繼而側身單腳往後,上身前傾,古怪一笑。

飛奔馬兒上的木雅歌見她不躲不避,凌亂的劉海下峨眉微微一擰,也未多想,再逼近段小樓之時,一提馬韁,銀色月光下,身形健美的良駒躍過段小樓的頭頂,勾畫出完美的弧形。

在那瞬間,本以為就這樣過去,誰想,段小樓在馬肚下微微一側,伺機逮住木雅歌的抓韁的手腕,竟藉機上了馬背!

“惡女,我看你往哪裡逃!”她上了馬背,以防被顛出來,一手就抱住木雅歌的盈盈一握的腰枝,一手去搶奪她的馬鞭,口中不忘道:“今兒你碰上我,就是小鬼碰閻王,看我不收了你!”

腰上陌生的禁錮讓木雅歌頓時心生詫然與厭惡,除了兒時與爹爹親近過,她從未與人近過身,今夜居然被這山間無賴男子輕薄至斯,是何止的惱怒與厭惡,再好的修養在此時也煙消雲散,她一邊躲閃一邊怒喝道:“山野賊子,滾下去!”

居然叫她賊子!進了段小樓的耳就是絕對的侮辱,她咬牙切齒道:“你這惡女,看我怎麼不收拾你。”

“放開,賊子!”

“不放,惡女!”

兩人在馬背上撕打,可這馬背逼始終不如平底,要顧著平衡又要防著摔下去,這段小樓一時半刻也拿不下木雅歌,同樣,木雅歌也擺脫不了段小樓的糾纏。

耳畔的風呼嘯而過,木雅歌馭著馬邊躲邊急,眸光不經意燒過前方,見有兩人依舊半坐在路中,腦中霎時閃過一計,口中道:“賊子,若你在再不放開,就莫怪與我!” 一夾馬肚,快速飛奔!

“這馬可託不起兩人橫跨過去!”

她有心提點,段小樓方憶起阿黃阿白還坐在前方,不由扯開嗓門大喊道:“快閃開!”

只是馬已逼近,在躲也是枉然。

“哇~我們要英年早逝啦~~~”兩張一樣的臉抱頭大哭。

段小樓心中焦急的無法,只有躍下馬背才能保證那兩人安全!木雅歌也覺察到背後有鬆動,朱唇半翹饒有勝利之意。

料想她要下了馬,木雅歌手上馬韁又是有力一提,俯身前傾,準備再次橫越時,感覺有條溫軟溼熱劃過她的後頸···果不然,段小樓在距阿黃阿白幾米外,借踢馬背往後一躍,又心有不甘一腳狠狠的踹在馬屁股上幫它跳躍,誰知一股不小的衝擊力道打在臉上微痛,落地後臉上有道暖熱酥癢的流液至額頭滑向下顎。

這是水?熱的!?還有股騷味~

段小樓口中叼著繩線,目光呆滯看著漸行漸遠的馬屁股和那馬兒彷彿得意鳴叫聲,心中生出不好的預感。

這莫不是···那啥玩意兒吧?

“老大,這···這該不會是馬尿吧~”

重獲新生的阿黃阿白宛如恢復了體力般站立在呆若木雞的段小樓面前,阿黃看著被溼了半身的段小樓惶恐道

弟弟阿白還在一盤不怕死的補充肯定道:“老大,沒錯!這股騷味是馬尿!”

段小樓立時倒吸一口涼氣,青了臉。

阿黃用手肘打了弟弟胸脯一下,連忙補救:“老大,沒事,這味騷的鮮,不含母馬的味,想來是隻童子馬,幹勁的很!”

阿白見段小樓又青轉黑,又黑轉白的臉色,也頓悟過來:“老大,童子馬尿,亦有辟邪之效!”

段小樓恨然的死盯著這兩人,取下口中趁著下馬時起風用嘴盜下木雅歌系在脖子上的白玉蓮花,憤然的噴出一口不小心喊含進嘴中的穢物:“我給你們兩拖油瓶驅邪,從這世驅到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