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實在刁狡了,只會拿人軟肋。”
“那也還得多謝段郎憐愛。”
“哼~”
木雅歌見她清楚的臉上顯出明顯被成功安撫的滿意笑容,掩嘴無聲一笑,她這個夫郎實在是太好對付了。
說起爹爹,木雅歌方憶起,她許多日不曾回信給木爹爹了,想到木爹爹時不時在傳過來的信中對她噓寒問暖,她先因金陵之事而先置一旁,到後來與段小樓日夜親密無間,幾乎都快要忘卻回爹爹信之事了。
這就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木雅歌羞愧的臉紅,提筆回信,段小樓百無聊賴的打個哈欠,睏乏的看著自家娘子給便宜岳父書信,酸溜溜的道一句:“便宜岳父要真關心娘子,早就下山了,何必書信這麼麻煩呢?”
還因適才之事惱脾氣,木雅歌好笑的拿筆另一端戳著她的眉心:“你呢,你就不想念你的兩個娘?”
“啊!”段小樓怪叫一聲,慚愧捂臉:“最近和娘子太過甜蜜,我都把兩個娘給忘了,寫信,我要寫信。”急急忙忙的拿筆落字。
木雅歌斜睨她一眼,果然,有了媳婦忘了娘!
各自落下最後一字,喚來管事,吩咐下去,將信分別送至京城與青峰山上,木雅歌又囑咐幾句生意上的事,便與段小樓攜手離去。
管事目送兩人離開後,又翻閱了下木雅歌核對的一本本賬目,見賬上清晰明瞭,再想起剛才木雅歌新生得有些獨特見解和大膽構思,管事捋胡一笑,眸滿讚許,自覺木雅歌已成氣候,於是,提筆亦落字數行,將三封分別送至成陽青峰山,京城醉春樓以及警然派人送至皇宮。
京城醉春樓。
後院別處,青樓老鴇慵懶的枕在昔日花魁的大腿上,愜意的品嚐著新鮮水果,花魁一手溫柔摩挲著她的臉頰,一手手持段小樓的書信,含笑看閱的津津有味。
“怎麼?小兔崽子說了什麼?”小樓大娘——青樓老鴇夜霜,毫無形象的江葡萄皮吐出一個圓弧翩然落地,隨意問著。
“不準亂吐。”小樓二孃——花魁娘子語憐懲罰性的扯著她的嘴角,扯的小樓大娘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