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春;色易描出,驚鴻魂絲難繪出。
段小樓得意的笑了,天下瑰寶的女子竟是她的妻子。
“這是你的。”
木雅歌的話讓段小樓臉上笑意一頓。
誒!?~誒!!??
“我的!?”
木雅歌坐在床沿,拿來一件在段小樓身上比劃,看向段小樓的眸光是那般柔和:“你本就是女子,整日束胸對身子極不好,在內室時,你便穿上這些就寢,來試一試。”
段小樓呆呆的望著木雅歌,為娘子的的溫婉體貼感動不已,不再羞赧臉紅,坦然赤身的試著木雅歌為她精心準備的肚兜,舒膩觸感貼在身上,感動的一塌糊塗,眼眶濃郁的酸楚襲來,抬臂枕淚,木雅歌摸摸她的腦袋,歪著頭,調皮一問:“段郎可是被為妻感動哭了?”
“恩~”臂彎中發出悶悶點頭聲,她此刻回府實在有太多意外太多驚喜,本以為會有一場狂風驟雨待她提心吊膽,不想一幕幕柔情蜜景待她驚喜連連。
段小樓溼潤紅眼,執起木雅歌柔荑,斷斷續續道:“我之前還不敢確定娘子你心裡是否還有那個肖俊,現在我,我、”
“等等,什麼肖俊?”木雅歌笑容凝固,費解看她。
“就是你那個面容俊秀,溫潤如玉,謙謙君子的良人。”段小樓自顧自道,因一對比肖俊,自行慚愧的低頭,只一想到今夜種種,又猛然抬頭:“可是,我~”
木雅歌雙指壓在她唇上,頗感頭疼:“我說的那人不是他~”
“誒!?”
“那個所謂良人已有結髮妻子,恩愛不離,再者,”見段小樓雙眸睜更個牛鈴般大且帶焦急,木雅歌幽幽一笑,格外狡黠,溫柔偎依在段小樓懷中,指間在平滑軟膩的肚兜上畫在圈圈,勾的段小樓心猿意馬,才輕啟唇瓣:“段郎認為此刻還有談及她的必要嗎?”
如今想來,對木爹爹更多是孺慕之情吧。
“完全沒有!”
段小樓果決道,那塊就壓與心的重石徹底落下,且即可抓住吃緊她豆腐的那隻壞手,她今夜越發覺得她家娘子有一雙能挑逗人的壞手,她要剋制,必須剋制,否者又是一場空。
“段郎,對不起。”木雅歌任由她握住,微微仰首,水潤櫻唇在那日被她扇打一掌的頰上落下歉意一吻。
段小樓低頭凝視,會心一笑:“沒事,我皮糙。”
“段郎,我很思念你。”
復而偎依在這個簡單衝動的懷抱中,木雅歌暗暗發出一陣滿足的慨嘆,四十餘日的思念擰成對這段感情的肯定,她木雅歌要的不多,要的只是一個徹徹底底只屬於,只包容,心中只有她的人。
天下間比段小樓優秀謙和的男子女子多了去,偏偏她木雅歌在踽踽而行一個也未遇及,也罷,即使遇上也不需要了。
☆、第47章
“嗯唔~”
絲薄幔帳後,床榻上兩具身子重疊交織;廝磨纏綿;木雅歌赤紅著臉羞惱的使勁的推開身上之人;奈何比智比貌皆勝過段小樓,偏偏獨輸這力道一隅。
無計可施之下;木雅歌狠下一口咬在在她口中不斷挑弄她舌尖;惹得她她身心酥軟,異樣敏感的另一條靈舌。
段小樓‘哇’一聲慘叫,頓時含淚起身捂住嘴巴;可憐哀哀的怨恨的身下青絲綴枕,嬌媚羞惱的大小姐。
“你咬人!”
嗔她一眼;終是得到喘息的大小姐冰冷的丟她一句:“活該!”
半坐起身整理鬆散的裡衣;此刻她唇瓣被吻的紅腫妖嬈,引人垂簾三尺,雙頰緋紅猶如朝霞,更舔魅麗無暇,冰涼的怨怪叱責的在隨意挽發慵懶的嬌姿下,被她愣愣的喝出濃濃的嬌嗔之意。
段小樓心絃一動,傾身向前欲再擷取芳香醉人唇瓣,卻被大小姐無情伸臂,隔出距離:“妾身本以為段郎心純如童,不知段郎竟是色中餓鬼。”
段小樓低眉,涼涼掃過自己□□豎立的上身,毫不退讓耍嘴皮子:“為夫本以為娘子端莊穩重,卻也不知娘子竟是女中色鬼,瞧,為夫每夜拴好的肚兜次日醒來都不見芳蹤,娘子,好一個胸前取物。”
話畢,豎起一個拇指,調侃著連脖子都一片潮紅的大小姐。
至幾月前的那夜過後,兩人間的親暱舉動突飛猛進,日漸增長,不再滿足睡前淺淺輕吻,兩人已如火熾烈的發展到每日起身之時,都要來一番糾纏不清。
緣由之初,還是因為每夜段小樓□□的繫著娘子漂亮的肚兜入睡,可翌日醒來,她家娘子柔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