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虛不敢,怕人在你背後嚼你舌根,說你忘恩負義嗎?”
肖俊未生怒意,神色如常:“這是我外祖父的府邸,我還原它應有的相貌,不添不減。凌燕,你我相交數年,我是什麼人,你應該知曉。”
“我也以為我瞭解你為人。”江凌燕諷然譏笑道:“可惜的是,我未認清過你是什麼人。”
肖俊無奈道:“事已至此,我說再多你也不信,但我可以問心無愧的告訴你,我沒有奪你家產,我只是拿會被你爹巧取豪奪的祖輩家業。”
“我連曾經助我的木雅歌都不信,你認為我會信你這個害我家破人亡的豺狼之語嗎?”
曾經的賢淑溫良的小姐轉眼變得如此遙遠陌生,肖俊心裡多少有些愧意,只限於江凌燕,無聲一嘆,肖俊走到一個木櫃前,從裡面取出一個錦盒,遞在江凌燕面前:“這是你江家家宅地契及我對你一人的虧欠。”
本想提及兩人私事,見江凌燕如此態度,也心知多說無益,何況,他確實心中另有他人,也覺不提為妙,如此淡忘也是好的。
江凌燕低看錦盒,反唇相譏:“良心未泯?還是想要大發慈悲來滿足納庫菩薩心腸的虛榮之心?”
肖俊嘆聲道:“恩怨就在你我之間結束,裡面所備銀兩夠你衣食無憂了,給。”
江凌燕不削一顧冷笑一聲,忽而正面對她的軒窗落下一個碩大黑影,江凌燕暗驚,不知想到什麼,眸光中閃過一抹算計的笑意。
“肖公子,竟日上府叨擾,就想問你幾個問題,你只需要回我‘是’或‘不是’便可。”
突見江凌燕變得溫婉知禮,就連語氣也變得柔和不已,不見方才的零星冷嘲熱諷,肖俊怔了怔,見對方臉上揚起和煦微笑,恍若再現初次見面時江凌燕大家閨秀端莊儀態,疑慮漸減,道:“好。”
肖俊一心以為只要解了江凌燕的惑,此事便休。卻不想,背對軒窗的他不知窗外的段小樓正豎耳細聽江凌燕一字字,一句句設下的陷阱。
“你是不是一開始就預謀接近我江家?”
“是。”肖俊如實道
“時至今日你所做一切,都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