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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知,可也能料想將來盈利驚人。”

木雅歌淡笑點頭:“家母對此茶也是難得一讚,想來烘培茶之人也是為兢兢業業才有此佳作,江姑娘可知烘焙茶的艱辛?”

“雖不知,但也知曉其中不易。”

木雅歌輕笑:“我也不甚瞭解,只是有這樣一位親力親為,盡心盡責給予放心的人與我一道經商,江小姐認為我有何理由拒絕呢?”

江凌燕頓時恍然,為肖俊起手茶行之事驚愕,又為木雅歌所決之事大感失望,木雅歌見她難以置信,不禁嘆息一聲道:“江小姐,我不知你們江家與肖俊之間到底如何,我不能因為你的隻言片語與流言蜚語而影響我們柳家的利益。我是商人,商者利益為重,肖俊起手茶行有莫大的商機,我不可放過。”

“肖俊奸鼠之悲,怎能信之?我便是前車之鑑,我爹爹深信與他,結果被他害得家破人亡。”心知身份被洞悉,江凌燕倏地起身,釋放心中悲憤,冷笑朝然:“本以為木小姐處事精明,且料竟是個利慾薰心之人,是我看走了眼,木小姐小心將來無處哭去。”

木雅歌對她冷嘲熱諷不慍不怒一笑,即使此刻被人居高俯視,玉容上依舊波瀾不驚,大有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道:“江小姐可知曾經幫你江家打理家業的下屬在何處,他們品行如何?”

“盡心職守,身正影直。”江凌燕咬牙道:“···在肖俊那裡繼續做事。”

“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既然江家曾經的下屬都心甘情願為肖俊做事,我想肖俊也未有江姑娘口中那樣不堪。”木雅歌微微牽動嘴角,眸光撇向江凌燕,話中有話道:“江老爺許是位好父親,卻不一定是位···好商賈。”

“不許辱我爹爹。”

“信與不信取決於你,江姑娘,我還是那句話,我是商人,以利為重,肖俊此人真有問題,你認為我會與他有生意上的往來嗎?”

江凌燕見她如此篤定肖俊毫無問題,再想到向王老闆木雅歌為人處事之道,心中不免有些動搖,不過未多時江老爺慈父形象即可佔了上風,他們江家在金陵舉目無親,母親過世後,是她爹爹一手將她帶大,那樣慈善和藹的爹爹怎麼不是是個好人呢?

她絕不相信!

木雅歌見她執迷不悟,嘆息道:“若你依然不行,待過幾日,江姑娘隨我一道去金陵一趟,你有何疑問直問肖俊便是。”

“木小姐···”江凌燕見她大度至斯,對自己方才的失禮反生慚愧,彎膝一俯,歉然道:“小妹多了得罪,請多多包含。”

木雅歌托起她皓腕,道:“無礙,你先可有去處?若沒有,柳府有幾間空閒的客房。”

江凌燕搖頭謝拒:“不必,我只有去處,待幾日我再上府找小姐,一道回金陵,小妹先行告辭。”

見她背影越行越遠,木雅歌暗歎口起,江父的確是為稱職的父親,經商手段卻有些見不得光,江凌燕身為世家小姐,不解其中,傲然之態又久放不下,殊不知是好是壞。

回到穗亭,木雅歌四下環顧不見段小樓人影,看了桌上風殘雲卷,隨即入坐,指尖輕輕敲打著桌面,眸光帶著淡淡笑意。

“小姐,這下可是滿足嗎?”果姨從外而進,抿嘴笑道:“你做的菜,姑爺可是照單全收,我找了代付看了,說休息一會子便無事了。”

“我做的菜真有那麼難吃?”木雅歌啞然失笑道:“至少這次我可未將巴豆誤作黃豆來使,難不成她也像爹爹般腹瀉不止?”

“那倒不是,只是姑爺說,這是小姐的一片心意,不可浪費,硬撐著江小姐做的早飯全部食下。大夫說了,姑爺只是撐著了,並無其他。”

“她一旦認真起來便是個做事不顧後果之人。”木雅歌語帶微惱,可這口氣落在何人耳中都是滿滿的嗔怪之意。

仿若想起何事,木雅歌臉色一正,道:“果姨,你去將黃白兄弟叫進來。”

“是。”

不多時,黃白兄弟便恭敬的出現在木雅歌面前,見木雅歌久不言語,只是單手托腮,若有似無的笑眸緊緊的盯著兩人,不禁讓兩人有些心底發駭:“小,小姐,你找我們兄弟?”

“姑爺昨夜的異常是你二人鼓動的?”

大小姐聽似平淡無波實則興師問罪的口吻讓黃白兩人兀自艱難的吞嚥津液,想到昨夜開始真個柳府的女婢小廝都暗下當做茶餘飯後在私下談論,經不住有些心虛:“···是。可是,我們也希望老大和嫂嫂舉案齊眉,同進同出啊。”

“我知曉。”木雅歌話完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