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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日,也沒說讓她來皇覺寺啊?”

出場就被長公主姑姑厭惡的江明煜很委屈,姑姑真是太善變了,明明前幾天還一副很喜歡他的樣子啊,果然都是錯覺。

小傢伙也自動後退一步,奔向溫暖的姑父懷抱了,繼續之前制定的政策吧。

被這麼一打擾一胡鬧,蕭華長公主總算是放棄了進皇覺寺就要找了禪大師的想法,入了長樂之前住的小院,沐浴收拾一翻。

在蕭華長公主與長樂聊母女私房話時,周灼一個人提前去見了了禪大師一面,他總要先給了禪大師預熱一下,他女人要親自與了禪大師談談緣份,也不知道了禪大師承受得住嗎?

於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呢,他就在了禪大師的禪房書桌上,看到了一枚檀木佛珠,以及一封字跡工整,字型飄逸瀟灑的信。

信上只有寥寥幾句話。

大師您好,見信如晤,世俗人李榮享有一事相求,佛經有云: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吾獨愛驕陽公主長樂,萬望大師成全,還當年所贈佛珠信物,吾在此謝過!

“你看看吧,這不是為難老訥嗎?姻緣是天定的,哪能是老訥一句兩句就可畫圈兒圈定的。”

了禪大師把他頭疼的東西,推給了他在俗世惟一的知交周灼。

周灼也跟著頭疼起來,手指下意識地揉了揉太陽穴,這李榮享他也是服了,真是無孔不入,比著他女人還厲害,聞風而動,哪兒哪兒都有他。

可他必竟是收了李榮享一個情硯的好處費,算起來啊,其實比著了禪大師還難做。

只是了禪大師是如何也欠了李榮享的人情的呢?

依著他對李榮享的瞭解,李榮享可施的情份可是比著金子還貴,畢竟李榮享不是個吃齋唸佛、信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人啊。

當週灼把疑問提給了禪大師,了禪大師一陣的苦笑,並不肯說,搖頭嘆道:“往事不堪回首,那還是老納未出家之前留下的孽債。”

無論何人都有秘密,哪怕個人關係很好,人家不願意說,也不好追問的。

周灼又是一個講理有節的人,了禪大師不了,那必是難以啟齒,他自不會再問,心裡也越加佩服李榮享,這人啊,總能恰到好處地抓到所有人的弱點,致命一擊,讓人無力反抗還擊。

不管出手的是相幫還是鎖命,都是精準到令人嘆息。

“哎,蕭華長公主那裡……也不是好瞞的,而且老納不可說謊的。”

對於知交周灼一生至愛的女人,了禪大師不好多說,女人厲害如斯,也不是哪個男人都能消受得起的。

他不是出生即為僧的,他也曾有一段歡情,受了情傷,經歷了足以痛徹心扉的大變故,頓悟了一切,才立地出家的。

“其華那裡,還請大師見諒,多多擔待!”

這些賠情的話,還是要他來說的,在他這裡,其華沒有錯的時候,了禪大師覺得哪裡不妥,大可找他來說,不用讓其華煩惱。

了禪大師何不知周灼的意思,搖搖頭,“自古多情空餘恨啊!”

周灼不置可否,只淡淡一笑,如魚飲水、冷暖自知吧,他覺得他現在已是最好不過了。

“那位驕陽公主老納沒見過,但李榮享……老納說句不好聽的,被他盯上的女孩子,怕是不好逃脫的,周小童定是知道那位驕陽公主對李榮享……”

周小童是了禪大師對周灼的暱稱。對於了禪大師這把歲數,叫周灼一聲‘小童’也不為過了。

周灼明白了禪大師問的意思,介面道:“長樂對李榮享有情!”

“有情就好,老納這裡,自然願意有情人終成眷屬!”

了禪大師的眼神忽然就亮了起來,亮得周灼垂下眼睫,難道之前了禪大師一直以為李榮享是強娶豪奪不成?所以才那麼為難的。

了禪是把長樂是誰的閨女這事給忘了吧?舉大印全國,也沒有人敢強娶他女人的女兒啊?

了禪大師這裡輸通明白後,周灼才能放心大半兒,但了禪大師還是堅信要看面相的,明天看完長樂,再由長樂卜過卦後,他才能開口說些建議。

在這種事上,了禪大師一向甚重,事關人家的一生,他怎麼好幫人做決定呢!

通州都督府裡,大局布成的李榮享只靜待結果。

他估計著如果一切按他的預定而來,那麼不出半個月通州這裡的戰勢即可搞定,他搬師回朝的日子指日可待,回了上京城,就能見到他的小公舉了,人心所向啊。

有一件事情,他一直想不明白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