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讓別人和她一起承擔這個來自前生的惡夢負擔呢。
李榮享在長樂心中,是神一樣的倚仗,她覺得她這裡堵心堵肺解決不了的事,放到李榮享那裡,李榮享一定會輕鬆給她解決的。
李榮享還不知道,最開始的時候,長樂是偷偷甩開了纏著她的江明煜,自己一個人帶著小白,悄悄去了上次在宮裡與李榮享偷偷見面的詩經總部的。
她想用李榮享留給她的那個隱王令,暗暗調集詩經暗部,去幫她查這個叫齊允的。
這樣,就省著給還在陣前的李榮享添麻煩了,也省著她託到李榮享那裡,李榮享會問她為什麼找齊允、齊允是誰等等一堆問題。
長樂想得還是有點簡單,以為有隱王令就可以調動詩經暗部,沒想到人家根本就是認人不認牌子。
接待她的那位詩經暗部的長老,很恭敬的表示他們知道他們經主走的時候,是把牌子留給驕陽公主你了,但他們經主的吩咐是驕陽公主你生命受到威脅時,此牌才起功效,而且必須是與驕陽公主有關的事情,才可以動用此牌。
畢竟留在宮中的詩經暗部,那是連著當今贏帝都不可以輕易動用的勢力啊。
長樂卻沒有理由與長老說明白她用這個牌子是為了保她的命,畢竟她在宮裡安全的很,誰也不敢威脅到她的性命。
她更沒有理由說出那個遠在西北叫齊允的男人,到底哪裡威脅到她的性命了,才至使她要動用隱王令,調動詩經暗部去查這麼一個濟濟無名的鼠輩。
長樂無語了,最後沒辦法,才寫的信給李榮享。
李榮享在看完信後,又從來給他送信的詩經暗部屬下嘴裡,輾轉聽到還有這麼一段。
唇角挑起的那一抹笑,更深更冷了。
齊允,你到底是個什麼混帳玩意呢?
長樂啊,你知道不知道,我的心都要碎了——隱王捶著胸口,悲痛欲絕狀!
他的小媳婦揹著他,要用他的勢力去查一個野男人,然後,他的勢力不同意的情況下,又明目張膽地寫信到他這裡,要求他去幫著查,簡直沒有比這個更虐的了。
明明前幾天,他剛剛沉浸在收到小媳婦給他來信,說丈母孃已經同意他們的好訊息,等著他大捷回去,就可以請旨給他們賜婚了。
他這股子喜悅還沒有回味足夠呢,竟傳來要找‘野男人’的噩耗了。
李榮享把信放到旁邊的小桌,伸手去捂右邊腮幫子,這牙怎麼還疼上了呢?這夏天裡的火,真是說來就來啊。
墨染才不管李榮享牙疼不疼的,按以往規矩,在李榮享看完信後,他問:“先生,你看怎麼處理?”
“這還用問嗎?”李榮享狠狠地瞪了墨染一眼,“傳令下去,找到這個齊允後,殺無赦!”他都不想問個為什麼了,這種噁心他的人,除了抓緊解決掉,根本沒有第二個辦法以緩解他的牙疼。
“是!”墨染其實想問的是宮裡傳來的那封密信要如何處理的,結果他家先生就只記得小公主忽然冒出來的那個‘姦夫’了。
李榮享憋屈上火的時候,長樂正樂呵呵地哄著江明煜認字。
自從給李榮享送過信,把她心頭惦記的大患交過去,她這裡就放心了不少。
雖說她舅舅那裡還是沒有什麼好訊息傳過來,但她相信有她娘坐鎮那裡,任誰也掀不出妖蛾子來的。她娘不讓她過去,她聽話就是,她乖乖把江明煜照顧好就是了。
今天這字還沒有認到十個呢,外面就傳來歐子嘉求見的訊息。
“本宮那災徒弟?”長樂微愣,這不是公主府,這是後宮啊,歐子嘉做為一個外男,怎麼還敢未有旨宣召,就能進宮呢。
還有,要是她沒有記錯的話,歐子嘉這不是被永林伯夫人看著準備大婚嗎?偷逃出來的?
“是,奴婢已把歐公子領到室外了,”盛夏初聽到小宮女通傳時,也不太敢相信,親自去宮門口那裡驗證了一下,還真是歐子嘉。
歐子嘉那流裡流氣的流亡民樣,真是萬年不變啊,離著十幾米都可以確定無疑。
“快讓他進來吧,”這個時候來,肯定是有事啊。
江明煜一聽是歐子嘉來了,頓時興奮起來,他學字學得正無聊,長樂姐姐看得他緊,這宮裡又沒有外面有趣,他正憋悶呢。
和每次歐子嘉見到長樂一樣,他進門就撲進來,見著長樂就跪,高呼“師父,我想死你了!”
長樂已經木然了。
“快起來,”江明煜衝歐子嘉招招手,“子嘉,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