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就捕獲到了做在窗邊的夏捷:一個成熟優雅的女人,一個安全無患的外地女人……於是,她走了過去……她小試身手……她一下子就俘獲了她的芳心……
一場歡愉下來,冷昕擁著她睡覺,看著她寧靜踏實的神情,她突然感覺自己太過卑劣,她何德何能,能給人家一份安寧踏實?以至於天剛麻麻亮,她就匆匆忙忙結完帳逃離了……但她,卻把她是深深記住了,並且埋藏在心底的一個小小的角落。
“是的。我住1012房間。”夏捷報完自己的房號,立即就後悔了:我這是幹嘛啊?提醒人家來找自己啊?
“真是巧了,我們住同一樓層呢。”冷昕微笑道。
“你倆認識啊?該不是老情人吧?”Lee突然插上一句,令夏捷和冷昕都略微有些尷尬。
“呵呵~~~這位真會開玩笑?我和她同性別呢,怎麼會是她情人呢?”夏捷看到冷昕的窘態,有些於心不忍,趕緊解圍。
“呵呵~~~現在流行同性戀情呢!”Lee自己都聞到了山西老陳醋的味道。她何等聰明的女子,怎麼看不出夏捷和冷昕眼裡不經意的留露出來的那絲絲曖昧?
“真會開玩笑。即使流行,也只在你和她之間流行啊。我和你的她,僅僅在一起喝過一次咖啡而已。因為當時談吐甚歡,所以記憶深刻而已……”夏捷反應相當的靈敏。
“你不是一直都喜歡喝茶嗎?沒聽說你喜歡喝咖啡啊?”Lee轉過頭來驚異地看著冷昕。
“偶爾改變一下口味也是有的啊!”冷昕今天變得有的傻兮兮的了。
“偶爾改變口味??”Lee有意把“口味”兩個字說得很重。
“怎麼啦?不可以啊?”冷昕索性把糊塗裝到底。
說話間,10層樓就到了,三人走出電梯。夏捷再沒說一句話,徑直走到12號房間,開了門,進去了。冷昕一直看著她消失在自己的眼簾,卻不知道Lee也一直看著她冷昕。
“不敘敘舊去?”Lee看著有的悵然的冷昕說,“在超市裡,是不是她盯著你?”
“呵呵,親愛的,你今晚這一會兒有點反常哦?”冷昕轉頭向Lee笑笑。
“是嗎?除了都有點點發燒以外,我挺正常的啊!”Lee說。
“在發燒啊?我摸摸看。硬是在發燒呢,難怪剛剛一個勁地說胡話。”冷昕伸手摸了摸Lee的額說。
“‘男女授受不清’,別亂摸!”Lee把冷昕的手從額頭上捉下來,緊緊握在手裡,再也不肯放開。彷彿她一鬆手,冷昕就會立即跑到1012房間似的。
回到住處,Lee還沒有把手鬆開的意思,冷昕被她拽得生疼生疼的,又不好意思強行收回自己的手。
“聽不聽故事,我講個故事給你聽。”冷昕問Lee。
“好啊。我最喜歡聽你講自己的風流故事了。”Lee仍不肯鬆手。
“話說,有一維族女演員,人特別漂亮性感。有次演出結束,有一領導接見她,握著她的手一直不放,一個勁兒的噓寒問暖,最後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啊?’
維族激動地說:‘瑪勒格碧?松首’。”
“隨便你罵,我就不鬆手!”Lee有意把冷昕的手拽得更緊。
“誰捨得罵你啊,不就講個笑話逗你開心嗎?”冷昕有點訕訕的道。
“那你繼續講笑話,講到我開心為止。”Lee面無表情地道。
“我就不明白,你怎麼突然之間就不開心了呢?”冷昕還從未見過Lee這個態度。要說吃那個女子(汗啊!冷昕至今都不曉得人家叫什麼名字)的醋吧,八竿子夠不著啊?那天吃火鍋,碰到冰曦也沒見她醋啊?
“我沒有不開心啊!我哪裡不開心了?”Lee終於放開了冷昕的手,一頭倒在床上。
Lee真的不開心。她真的在吃醋。她感到特別的委屈:一個偶遇的女子都能讓冷昕心神不寧,她為她殫精竭慮,從德國的海德堡跟到C城來,也沒見她動一絲一毫的心。她有一種從來沒有的挫敗感。
其實,說冷昕沒有為Lee動心是冤枉她。世間哪個女子沒有虛榮心?哪個女子不想獲得一份痴心的愛?只是現在的她一無所有,強烈的自尊心和麵子思想,讓她不去想,也不去接受,更不去追求一份愛!
“瞌睡了啊?起來洗洗睡覺吧?”冷昕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地對Lee說。
“懶得洗,就這樣睡。”Lee翻了一下身。
“那我去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