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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亂語,晦氣,晦氣!哀家要你們兩個,一生一世都平平安安!”

“是是是,俊秀說錯話了,又讓額釀擔心了。”

“——啟稟皇上,束郡王的藥已送到。”

“呈進來!”

太監隨即將一碗湯藥呈到了景晟帝的手上。

“讓哀家來吧。”

太后接過湯藥,拿湯匙攪了攪,舀了一勺起來,輕輕的吹了吹,便將之慢慢喂進金俊秀嘴裡。

“小時候啊,哀家也是這麼餵你藥,可那會兒你最多也就是染染風寒,擦破些皮,從未像今曰這般嚴重。哀家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皇帝,哀家命你將那砍傷俊秀的人宣來,宣了嗎?”

“兒臣這就派人去把他帶來。齊——”

“——不要!!!”

一聲尖銳的嘶吼覆蓋了景晟帝召喚齊盟的聲音,只見金俊秀艱難的撐起身曱子,眉頭因腿部的疼痛而皺成了一團,卻硬要坐起身來向皇上和太后彎下腰鞠躬。

“俊秀你這是做何……”

“十五弟你快躺下呀……”

“啟稟太后,啟稟皇上,今曰靶場比劍一事是俊秀與樸將jun有約在先的,並且俊秀在比之前已經發過話,說不管結果如何,誰都不責怪,因此比劍途中便沒考慮那麼多,出力過狠了,比到最後氣曱功不足,便沒來得及逃開將jun揮過來的劍。今曰之事錯在於俊秀,不算樸將jun失手,實在不關樸將jun的事啊!還請皇上、太后釀釀明察!”

聽到金俊秀的口氣突然變得如此正式,皇上和太后二人都懵了,心裡滿是困惑的疑團。

“俊秀你這是在hú說些什麼!靶場內的官逼ng們看得清清楚楚,明明就是那造次者故意將你砍傷!你為何要替他辯駁!俊秀啊,哀家qiú你不要那麼善良,有些è曱人,是不可以縱容的!”

“是,皇額釀說的對,十五弟,你切不可替別人犯曱下的錯誤掩護,否則只會縱容他更加猖狂!”

看到額釀和七哥如此堅定的不打算放過樸有天,金俊秀走投無路,只得一揮手打翻了太后手中的藥碗,驚得太后顫曱抖不已,然後艱難痛苦的伸出動彈不得的右腳杵到地上,左腳跟著踏下,最後一個不穩膝蓋重重磕到了地上。跪在太后和皇上的面前,金俊秀誠懇的彎下腰不停磕頭不停為了樸有天開拖。

“俊秀保證所說句句屬實!這件事確實無關樸將jun!一切都是因為俊秀不注意!一切都是俊秀的錯!還請額釀饒了他!請七哥不要冤枉了他啊!俊秀qiúqiú額釀,qiúqiú七哥了!”

從未見到過金俊秀如此哭天搶地的為了一個人qiú饒,作為額釀和兄長的太后和景晟帝被他這一舉嚇得不知所措,一時間出於心疼他的傷,只能暫且依了他的要qiú。

“bà了bà了,哀家不追究了,不追究了。俊秀你快起來,快起來啊。你到底還要哀家擔心到何時,cāo心到何時!”

景晟帝搭了太后一把手將金俊秀重新扶回床曱上躺好。太后已是嚇得心驚膽戰、泣不成聲,景晟帝也只能在旁默默看著這一切不言語。

“皇帝,哀家想單獨跟俊秀說會兒話,可以嗎?”

“兒臣悉聽尊便。皇額釀,兒臣就守候在殿外,有何事喚兒臣一聲就妥。”

“哀家知道了。”

待景晟帝離開後,房內只剩下母曱子二人。太后平靜了一些,再次握住金俊秀的一隻手婆娑起來。

“俊秀啊,哀家可是你額釀,哀家問你的話,你一定要如實回答,知道嗎?”

“嗯,俊秀知道了。”

“那哀家問你,你和那樸有天,是否交情很深?”

沒想到額釀會這麼問自己,金俊秀一個心驚不jìn抖動了一下手指,太后感受到了他的慌張,肯定了心中的猜想。於是繼續wēn柔的說下去。

“方才皇上在這兒,哀家不方便提起這事,畢竟他和你都是朝曱廷重臣,哀家怕問出來讓皇帝知曉了,會說哀家過問zhèng事。現下皇上不在,哀家只要聽你一句實話。你是否真的因為和那樸有天交情甚好,才如此不顧一切為他辯護的?”

“額釀……”

“不必多說了。哀家想到會是這樣的了。但是哀家要告訴你,再好的朋友,再深的交情,在面對自己的利益和欲曱望的時候,難以有人邁得過去那道坎兒。俊秀啊,你從小受你七哥庇護長大,是時候該學會自己看人了。別一股腦兒鑽進別人設計好的陷阱裡,你現在身份尊貴,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