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笑了之,表示會聽她的話繼續努力工作,我心裡固執相信李哥會來接我去他那裡的。李哥走後,對顏姐加工廠衝擊力很大,然後又有幾個人自離了!顏姐很生氣說肯定是李哥和他們串通好的把他們弄走了,她又不知道李哥去了什麼地方只是猜測而已。
我只能靜靜等待李哥訊息,但是,等待的滋味實在苦澀,我簡直度日如年的煎熬,甚至開始絕望開始相信顏姐的話了,是啊,我何必深信於一個萍水相逢的人呢!?況且我們還有那樣不可思議的關係,道德的譴責也讓人無地自容,我想,李哥肯定是悔悟過來了,覺得他和我這樣的情形對任何一個人都沒有好處,所以他就不會來找我了。
畢竟我還沒有18歲,一直生活在農村思想比較單純,我想他可能不想繼續因為畸形情感困惑我們的生活了吧!我感覺自己的生活變得飄忽變得遊離,我把他當成依靠,如今成為不能依靠的空想。我感覺自己的思緒就象雲彩被風四處吹移,整天惶惶忽忽的心神不寧。
晚上,我一個人住在曾經和李哥一起住的倉庫宿舍裡,輾轉反側,孤枕難眠,閉上眼睛李哥彷彿就躺在我的身邊,他撫摸我我也撫摸他,他親吻我我也親吻他,朦朦朧朧中我肆無忌憚地和他赤裸裸糾結著、律動著、亢奮著、喘息著、折騰著,然而激情最後驚醒才發現是一場春夢,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