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形狀較好的唇型,然後更加深入,直到那人快要不能呼吸才想到了離開。
男人看著玖蘭李土微紅的臉頰、沒有焦距的眼睛,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食指輕輕摩擦著他的肌膚,低聲輕喚,“昔拉…”
“聖…聖子。”
剛剛還無限溫柔的人,突然雙目圓睜,狠狠地掐著玖蘭李土的下巴,然後用力推開那人,憤恨地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少傾,男人才自言自語到,“不,你不是。”男人優雅地起身,溫柔地扶起玖蘭李土,眉頭緊皺,略顯無奈的看著眼前的人,“我給了你他的容貌,給了你他的記憶,為什麼你還是不及他的百分之一呢。”
玖蘭李土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睛,這句話男人不知說了多少次了,“斗膽,請聖子指教。”雖然玖蘭李土完全不敢反抗,但是內心卻十分悲憤,為什麼?為什麼所有的事情自己都努力做到最好卻還是被當做殘次品,為什麼自己要被迫成為別人的替身,為什麼甚至連名字,自己都不配擁有。
對於玖蘭李土來說,一切可以對映出自己樣子的東西都是令自己感到恐懼的東西。因為他們能對映出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討厭的一張臉,每次看到這張臉,他都有著強烈的要毀掉它的衝動,而且這種衝動越來越無法抑制。
得到男人的示意,玖蘭李土埋首與男人身下,做著早已做了無數次的事情,聽著那男人喚了無數次的名字,想著自己心中牽掛著的那個銀髮紫眸的人。
從醫院離開的錐生零沒有回到住著玖蘭李土的自己的公寓,而是去了一翁等人居住的本宅。至於玖蘭李土那邊,只是打電話說了一句自己有急事需要出國,這也是玖蘭李土可以順利去見那個男人的原因。
在與一翁徹夜長談之後,錐生零不得不不甘心地承認,自己確如玖蘭樞所說,選擇了最愚蠢的方式。想要知道玖蘭李土的目的,何須用這種最傷人的方式,倒不如說說自己潛意識中在逃避。接下來的三天裡,錐生零和一翁商討了之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