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說話的宋執:“……”
一行人風風火火地消失在夜色中。留下來的劇組人員尷尬地繞過定然不動的肖薄,做自己的事去了。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往重了說,那就是肖薄故意為之;往輕了說,可能是顧今爵沒站穩,究竟孰是孰非,要看導演如何定奪了,不是他們能夠插上嘴的。
忍無可忍的關與黑著臉說:“肖薄,你跟我過來。”怒氣衝衝地走了一小段路,坐進道具車裡,他等肖薄坐上來,拉上車門。
小方開車開到半路,林深眼尖地瞧見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親自下車買了一包一次性口罩,給顧今爵戴上一個,扔給蘇承一個,“祖宗啊,求你戴上行不?”
蘇承收回一隻扶著顧今爵的手,默默戴上口罩,大半張臉遮住了,深邃的眼眸仍舊格外惹眼。林深在車內找了找,找出一副滿是灰塵的墨鏡,用紙巾仔細的擦了擦,扔給蘇承,“戴上。”
“不可能。”別以為光線暗就當他沒看到那墨鏡有多髒。
“……特殊時期求你忍一忍行不?”
“不可能。”
嘴角微微抽搐著,林深喊住停車,和坐在後座的小四換了座位,等屁股坐穩了,一把將墨鏡塞到蘇承手裡,眼看著他扔回來,林深:“……”
“前輩。”顧今爵戴著口罩的聲音透出幾許沉悶:“前輩能忍一下嗎?”
奪過林深攥在手裡的墨鏡,蘇承一秒戴上,頓時整個世界都黑暗了。他摸索著去扶師弟,稍微有點看不清啊。
小方%小四:“……”深夜戴墨鏡,別人會以為是神經病吧?
一路暢通無阻地開到醫院,值班人員看到有人被扶著進來,趕緊推出推床讓他躺著,一個抬頭冷不丁瞧見扶著青年進來的高大男人戴著墨鏡口罩,壓迫感直直地落下來,值班人員驚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