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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筆來,先默寫心經。心經是陪李元妃的時候背會的,字數既少,背得又熟,提筆就來。先寫一遍行書,繼而左手楷,右手隸,同寫一經。如是往復,默了數遍,心緒漸平。方才擱筆,拿起《楞伽經》來看。

《九陽真經》是寫在夾縫內的,不是每頁都有,零星分散,字數並不太多。完顏康取來紙張,譽抄了大半日才抄完,看起來不過是半薄不薄的兩本冊子。抄完又失笑:真是傻了,抄這個有什麼用嗎?又練不了,是因為撒哈林受傷,自己無能為力反要四處求人,所以急瘋了麼?

將冊子放到一邊,轉而抄起《楞伽經》來。這經書的內容比心經多得多,抄出成冊,非一日能成。完顏康一時之間竟不能專心抄寫,一面抄著佛經,心裡卻想著《九陽真經》。他記性原本就好,心又在這上面,不知這覺間居然將《九陽真經》記得極牢。

到得晚間,躺在床上,又不自覺去回憶經文。如是數日,待佛經抄畢,《九陽真經》也是夜夜入夢。夜間多夢,次日起來精神居然還不錯。到第五日上,特哈斯下山來取撒哈林的換洗衣物,告訴完顏康:“老爺子已經能自己起身了,只還不能行走,方丈大師說,還要靜養數月。只可惜這一身的功夫剩得不多啦。”

完顏康一點頭,說:“知道了。”

特斯哈相伴完顏康長大,至今將近十年,自以對他知之甚深。完顏康平素雖然也因為精英教育在外面很有點裝樣子,私底下說話卻是淘氣得緊,近來更是以師侄自居,令人哭笑不得。眼下哪有一點活潑淘氣的樣子?特斯哈深以為不妥,暗想:若說一路上擔心師父,現在師父傷愈好轉,為何還不見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