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因為不可饒恕咒,”哈利回答,“魔法部指控他們在未經法律允許時使用阿瓦達索命。”
“即使是對黑魔頭?”德拉科的聲音誇張地上升著。
“即使是對黑魔頭。”哈利無奈點頭,他轉頭去看牆上的掛鐘,“這個時間庭審應該結束了,你不用擔心,鄧布利多說只是走走程式,我們有足夠的證據和證人證明他們無罪。”
走廊突然傳來了一連串的腳步聲,緊接著門被開啟。德拉科剛剛抬頭,就看見他的母親從外面衝了進來抱住了他。緊跟著她進來的還有他的父親、麥格副校長還有西弗勒斯。斯內普。
“哦梅林。”納西莎嘆息著不停滴親吻著兒子的臉頰。盧修斯越過哈利坐到了床的另一邊:“怎麼樣,兒子?”
“我很好爸爸,”德拉科說,他的視線越過盧修斯深深地看了斯內普一眼,然後繼續對著他的父母說道,“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時候了。”他本來還想問問他父親關於卡羅兄妹的事,但是在真正看到盧修斯的這一刻,真相是什麼已經無關緊要了。
“我真高興你沒事了德拉科。”房間裡突兀地響起了鄧布利多的聲音,“謝謝你米勒娃,如果方便的話麻煩你把斗篷拿開。”
“好的阿不思。”麥格扯下了什麼東西,這時候房間裡的其他人才發現她的身邊懸浮著一幅畫像,已故的上任校長正站在裡面。白鬍子老頭張了張嘴看上去有點遺憾,雖然所有人都在看他但是沒有一個對他的出現露出哪怕半點吃驚的表情,包括他的黃金男孩。
尷尬地停頓了片刻,鄧布利多清了清嗓子。
“大家都在,我們來談點正事。現在,我需要一張足夠長的桌子。”鄧布利多看向斯內普,“西弗勒斯,please。”
斯內普面無表情地揮了揮魔杖,鄧布利多得到了他想要的,然後他看向麥格:“米勒娃。”
麥格對他點了點頭,從袖子里拉出了一個小包,她拉開拉鍊。房間裡的人自發地朝桌子靠攏,德拉科也掀開被子站了起來。只看到伏地魔被摧毀的魂器,從裡德爾的日記本、戒指、冠冕、掛墜盒、金盃到納吉尼的腦袋,遵照被摧毀的順序依次放到了桌子上,一共六個。
“不說有七個嗎,這裡只有六個。”盧修斯皺著眉提出了他的疑問。
“事實上——”哈利吞了吞口水從麥格教授身後鑽了出來,自動自發地站到了桌子邊,“是七個,第七個,是我。”
盧修斯、納西莎和麥格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不要緊張,我的朋友。我可以保證,哈利已經沒有威脅了。”鄧布利多說,“是不是,德拉科?”
所有人的視線一齊轉向德拉科。
“是的,它死在黑魔頭自己的死咒下,”德拉科說,“就像上次一樣。”
盧修斯鬆了一口氣:“這麼說,還有第八個,魂器?德拉科?”大家的表情都很嚴肅。
“我不知道。”德拉科說,他皺著眉極力回想上一次的事,每個細節,每一個,最終還是隻能搖頭。
氣氛變得更加沉重。
“沒有第八個。”沉默中,一直沒有說話的斯內普突然開口。他走到桌子前一把將哈利拉開,抽出魔杖:“其中有一個是贗品,任何黑魔法都會留下痕跡,除非它是假的,看。”艱澀的魔咒從他口中念出,一個接一個地,桌子上的魂器殘骸開始發出黑灰色的光除了中間的一個。
“是那個掛墜盒,教授,我們從洞穴裡找出來的那個!”哈利叫了起來,“它,它竟然是假的……為了一個假的……”他去看那幅畫像。
“好了哈利,”鄧布利多說,“現在的關鍵是既然這個是假的,那麼真的在哪,消失的伏地魔又在哪。”
“阿爾巴尼亞的森林。”盧修斯介面道,和斯內普交換了個眼神,“或許可以去找找,上一次他就躲在那。”
“這是一個方向,”鄧布利多說,“還有哪?”
“他父親的墓地,對的,是的!”哈利大聲地說,“他如果想復活需要他父親的骨,我記得,我還記得!”
“非常好!”鄧布利多朝麥格點點頭,“米勒娃,通知其他人去小漢格頓,不,你帶著萊姆斯親自去,要快。”
麥格點了點頭,隨即離開了房間。
“德拉科,你有話要說?”鄧布利多忽然問道。
德拉科看到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平靜說:“我認為在失去了六個魂器之後他已經很虛弱了,在昨天之前我從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能夠殺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