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修斯放下手中的書,指了指身邊的椅子,“你媽媽呢?”
德拉科順從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媽媽在上面收拾行李,黑魔王已經同意了,她說她明天就去法國。可是爸爸,我覺得媽媽她不是真的想走。”
盧修斯笑了笑:“你的感覺沒有錯兒子,是我讓她走的。”
“爸爸……”
盧修斯抬起了一隻手,意味著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德拉科理智地閉上了嘴,他想他知道他父親的意思,他是想讓他媽媽遠離危險。但是他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畢竟法國不算遠只隔了一個英吉利海峽,並且他們都是巫師,再遠的距離也敵不過一句“Disapparation(幻影顯形)”更何況還有黑魔標記……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盧修斯看了他一眼,“我有我的道理。”他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好了,又到喝飲料的時間了。”
盧修斯抽出魔杖在他身後的牆壁上敲了三下,牆壁如同帷幕落在地上一般,柔軟的散開,出現在眼前的是一間裝備齊全的魔藥配置間。黑色的大理石配置臺上一大一小兩隻坩堝正呼呼地往外冒著熱氣。
德拉科睜大了眼睛,他從來都不知道這間暗室盡然還別有洞天。
“你要學的還很多兒子。”盧修斯笑著戴上了坩堝旁邊擺著的一雙龍皮手套,然後用長鑷子從小的那隻坩堝裡取出幾縷絲質物扔進了大的那隻。“蟲尾巴的頭髮,”盧修斯解釋說,“我不得不把它們放進西弗勒斯特製的活性藥劑裡以保持它們的活性。”
德拉科皺了皺眉。
“爸爸,他不可靠。”
“哦?”盧修斯挑了挑眉毛,手上的工具換成了攪拌棒,“他不是鄧布利多的人?”
“是……可能,大概。那也不過是波特的一面之詞,或許波特那麼說只是為了激怒黑魔王,只有斯內普自己才知道他到底是誰的人。”
“無論他是誰的人德拉科,對我們來說他的魔藥可靠就行。”盧修斯說。大號坩堝裡濃稠的液體泛起了氣泡緊接著變成了一種難看的黃顏色,正如藥劑書上所描述的那樣。
“好了,非常完美。”盧修斯將坩堝裡的藥劑裝進了魔藥瓶,最大號的,足足裝了二十四支。他拿起了其中的一支,仰頭,一飲而盡。幾乎立刻,他的身體發生了變化,十秒或者更短,盧修斯。馬爾福就變成了蟲尾巴彼得。佩迪魯。
這個過程無論看多少次多不會令人愉快,德拉科乾脆別開了臉。
“爸爸我不明白,既然‘你’已經死了,為什麼你還要變成這個蠢樣子?”
“因為蟲尾巴‘還活著’。”盧修斯回答說,“你還是太天真了德拉科,即使黑魔王再看不上眼,他也是一個被烙印了的食死徒。”
“很抱歉爸爸,我原本是打算用個麻瓜的死刑犯……我來找媽媽的時候被那隻耗子發現了,所以……”
“這樣就很好。”盧修斯上前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我得走了。”
盧修斯走到牆邊伸出了右手,在正中間的那塊大理石中央按了下去。隨著“咔嚓”一聲,牆壁間又多出了一扇一人高的暗門,暗門上後面是一條不知道通往何處的幽深的通道。難以想象,這間暗室原本就只存在於二樓連線兩件側房的牆壁裡。
“一個空間魔咒。”盧修斯說,“通道的盡處是莊園的地下牢房,那原先是儲藏室,黑魔王需要一個關押反對者的地方。之前魔法部來搜查時,我總是把一些有趣的東西藏在通道里,現在我不得不把自己藏在那了,然後找個恰當的時間從牢房那出來。”
“爸爸……”德拉科有些語塞。
“你也該回霍格沃茲了,考試周,還記得嗎?”盧修斯的一隻腳跨進了暗門裡。
“什麼,回霍格沃茲?”德拉科顯得有些吃驚,“我殺了鄧布利多爸爸。”
“是啊你殺了鄧布利多,這可真讓我感到吃驚。但是除了食死徒和黑魔王還有誰知道,嗯?”盧修斯說,另一隻腳也跨進了暗門。門立刻關上了,暗門也立刻恢復成了牆的樣子。
“波特知道。”德拉科輕聲地說,對著那面牆。
第二天早上,當納西莎在她親姐姐貝拉特里克斯的陪伴下前往法國的同時,德拉科也幻影顯形出現在了霍格沃茲的大門外面。這一回是管理員費爾奇給他的開的門。
出乎他的意料,他的出現沒有引起任何該有的騷動——一群人舉著魔杖將他團團圍住,然後傲羅衝進來——完全沒有。城堡裡的人們的確是在議論鄧布利多的死,並且說的最